魔可怕,乖乖隱起名號繳納買路錢走人。劍門山南北六十里,都是這兩個兇魔的地盤,任何人都必須繳交買路錢,否則必定下場悲慘。
劍門雙殘很少在江湖走動,做劃地收錢的一方之霸寫意得很。這條往來必經的棧道,客貨絡繹於途,油水極為豐盛,需要他倆坐鎮。因此他倆雖然聲威遠播,但真正認識他們的人並不多,尤其那些足跡不及窮壞的人,根本不知道劍門雙殘是高是矮。
從來沒經過棧道的人,當然不相信劍門雙殘是如何惡毒了得。
霸劍羅濤早年名滿天下,但他就不曾走過棧道。
稍一遲疑,走的機會消失了。
禹秋田聲發人撲出,乘對方來不及列陣時,發起猛烈的攻擊,揮棍猛撲仍在向前接近的八表狂生。
劍門大殘一聽有人叫出名號,便不假思索向前急搶。
劍門二殘身法更快,從側方超越繞出。
八表狂生不知道此人是禹秋田,如果知道怎敢拔劍上?一聲怒吼,拔劍疾衝。
禹秋田手中,只是一根一握粗的三尺竹棒,竟然膽大包天向有刀劍的人群衝,可把八表狂生氣得肚中嗝氣,咬牙切齒招發飛星逐月,行連續的正面衝刺,想一口氣將禹秋田扎十七八個透明窟窿。
劍門大殘搶先一步超越,旗戟向前一伸。
禹秋田志在大殘,果然將人引出來了。
他以為霸劍羅濤夫婦,會乘機從他的左方衝出,他可以擋住兩殘,掩護夫婦倆脫身。
一聲長城,他向下一僕。
竹棍飛旋,罡風似殷雷,幻化為一個三尺大光環,射向先一步超越的大殘。
人著地,恰好躲過八表狂生狂野的衝刺,身形貼地前旅,一腿掃在八表狂生的小腿上。
人影如虛似幻,暴射而起。
這剎那問,變化萬千。
大殘吃了一驚,大喝一聲,揮戟急接飛來的光環,噼啪數聲爆震,竹棍碎裂,碎屑暴射。
大殘感到戟上傳回的震力極為猛烈,虎口發熱,卷著的黑白三角旗不但被震鬆散開,而且出現破裂的腐爛洞孔,身不由己側震出丈外,駭然變色勉強穩下馬步。
八表狂生仰面摔倒,感到右小腿奇痛徹骨,倒下時雙手自然而然向後撐,握劍的右手卻被劍帶得反往上伸,感到手一震,身軀著地之前,劍已被人奪走了,右手五指如裂,痛徹心臟。
暴射而起的禹秋田奪了劍,百忙中扭頭一看,心中一涼,立即回頭猛撲,長嘯震天,身劍像是併合為一,幻化長虹破空飛射。
從側方繞出的二殘,本來想接應乃兄的側方,看到霸劍羅濤夫婦,立即揮旗長上。
倉卒間雙方齊發,接觸如電光石火,反應皆出乎本能,沒有思索的餘暇。
霸劍羅濤不知厲害,一劍向射來的戟旗揮出。
掙一聲大震,劍擊中旗尖,卷著的黑白條紋旗猛然散開、前揚,擋住了霸劍的視線,旗上的黑白條紋,也具有令人目眩視線散亂的功效。
旗尖突然彈出尺半,嗤一聲貫入霸劍的右胸側近脅處,隨即彈回,原來是屬於套筒槍一類陰毒兵刃,可以突然彈射出尺半,勢盡立即自行彈回。
再向內移一寸,肺部必被洞穿。
“呃……”霸劍叫了一聲,劍失手墜地,人向後倒,恰好倒入乃妻懷中。
“你也倒!”二殘厲叫,旗一展,附在杆側的噴筒,噴出一叢灰霧。
正要再次揮旗,將灰霧湧向梅貞姑。
背肋一震,劍已貫肋而入。
是禹秋田,來得正是時候。
一腳踢飛二殘的屍體,抓住了渾身發僵的霸劍羅濤。
“交給我!向南。”他急叫,將人扛上肩,一躍三丈,如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