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的長長地吸了一口氣,迅速地堵住了木歌的嘴唇。
如木歌所想的柔軟觸感像糖一樣甜得讓人迷糊,將胸口的願望變成了現實。
亞當看來也進行了相當長時間的思想掙扎,這時候的行為綿密而頻繁。木歌知道兩人的儀式開始了就無法停止,依舊小小期待了一下。
在伴侶的美貌加持下,晴澀的東西也變得理所當然地美好,成了促進感情升溫的催化劑。
木歌曲著腿,不自覺地想加速兩人的過程。
“木歌的傷口會疼嗎?”亞當的手掌覆在木歌的胸口,有些擔憂地問。
木歌在大口呼吸幾次之後的確感到了一絲疼痛,只是這種不嚴重的痛覺在垂涎亞當身體的本能驅使下選擇性地忽略了。
“不疼。”木歌望著他答。
或許是看到了他不自然的面部表情,亞當遲疑了一會兒,重複問:“真的不疼?”
“在你翅膀沒有長好的時候,限制你做任何事情,你會願意嗎?”木歌換了一個說法。
亞當微微笑著,湊近了木歌的嘴唇:“那我就不客氣了。”
在狂風驟雨的吹打侵入下,木歌長長的指甲不客氣地抓緊了亞當的肩,在他身上留了一長串印記。長時間密集的佔有行為使得伴侶間的遊戲變得更加的投入和忘我,木歌在近兩小時的亢奮狀態下,眼裡只有亞當晃動的臉。
“適當運動會讓、身體更好,不知道是誰說的。”木歌蜷縮的腿痠得厲害,瞅著機會剛想站起來,又被亞當壓了下去。
“還沒夠呢。”任性起來的亞當沒打算提前放過他,致力於讓木歌發出更多奇奇怪怪的聲音。“木歌今天的運動量不算達標,已經睡了一天一夜,正好把昨天的補上。”
木歌吃驚於自己的昏睡時間,臉上燙得像個暖爐,剛起的逃跑心思又回到亞當身上,在相互的照拂下變得身不由己。
強烈的意識壓過了傷口帶來的疼痛,木歌的十指不自覺地同亞當握住,翻身將他的手臂帶到了頭頂上。
躺臥的亞當變得被動,被禁錮著不能動作,開口向木歌道:“木歌不要這樣……”
“你應該謝謝我。”木歌沉靜的黑眸變得異常溫柔,微潤的雙鬢間有著星星一樣的細小閃光:“捨不得讓你一個人操勞。”
換過位置之後木歌奪回了主導權,眯著一雙星眸享受上位帶來的愉悅。
亞當側過臉,片刻又望著木歌,斷斷續續地說:“傷……不要、太勉強了……”
“怎麼還有心思說這個,我讓你開口了嗎?”木歌伏在亞當身上,用口堵他:“口渴了。”
短暫的深吻之後,木歌嚐到了亞當口中的甘甜血液,將自己的舌尖也咬破了:“我的意思不是這樣……可…………”
他原本想說的話被血液中的狂暴因子打斷,望向亞當的眼眸明亮了幾分:“味道真好。”
交換的血液量不多,但足以讓兩人重新對彼此充滿興趣。
充分釋放體力之後,木歌再一次陷入沉睡。亞當躺在他旁邊,安靜地撫摸他的臉頰。巨大的羽翼將兩人合圍起來,呈現一顆卵的形狀。
木歌的身體損傷並沒有很快恢復,進展非常緩慢。亞當在第三天的時候將一堆食物帶到了他的跟前,其中不乏有烤雞、蒸魚之類的硬菜。木歌想著自己所處的位置,對跟前的大餐來源很是疑惑。
“這從哪兒弄來的?”木歌半靠在亞當身邊,好奇問道。
亞當望了望剛出去打水歸來的喬,答道:“我們出去偷的。”
“偷、偷?——”
喬聽見他的話接道:“沒有那麼誇張,只是我們偷偷去了人類的餐館,有年輕的服務員送給我們吃…………”
木歌攏起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