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對成功率太低,大多數族人都是單身的狀態,這也導致他們對感情異常執著。木歌望著亞當說:“我覺得我的傷好了呢。”
亞當搖搖頭,頭髮在木歌頸窩裡彎成了一個個圈。曖昧的溫熱香氣讓木歌越發的難以自持,手臂穿過亞當的肋下,將他牢牢抓住。
“不準跑。”木歌的腦子依舊清楚,只是面對著小心的亞當,忍不住地想任性妄為。
亞當的表情似乎是在掙扎,低頭在木歌耳骨上吻了一下,解釋道:“我沒跑…………”
“你就是想跑,幹嘛不看我。”木歌發現亞當的神色出現了閃躲,臉色也漸漸紅了。作為一個對文學作品涉獵不夠多的理科生,這時候想要說點動人情話的木歌出現了短暫的大腦宕機:“我有沒有說過喜歡你?”
亞當轉過臉,在距離木歌半尺遠的地方迷糊得像只懵懂的大貓,努力地睜大了眼。
木歌笑了起來,手臂挽在他的翅膀上:“從前怕受傷,覺得你總會像丟下其他人那樣丟下我……對你不公平。我不敢想跟誰在一起,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少年,可我的眼能看見天上雲彩,看見你的時候,一定會繼續喜歡你的。”木歌心裡思索著怎樣騙他對自己“忍不住”一下,用拙劣的詞彙表達著。
亞當的體溫上升了,將額頭靠在木歌的脖頸旁邊:“就算這個世界不在了,木歌也要繼續喜歡我。”
在感情上都是幼兒園畢業的兩人在黑黢黢的山洞裡考驗著彼此的忍耐力,口頭上締結了永生不滅的愛情契約。
木歌尋思著該說的都說了,按人類的思維就應該進一步辦事了,亞當似乎還沒有做好準備。——他的伴侶似乎相當體貼地衡量著他的傷勢能不能參加劇烈運動。
就好像醫生叮囑感冒了不能吃香的喝辣的一樣。
木歌現在非但不擔心自己會隨時掛掉,反而覺得自己能像喬一樣保護亞當。不過在共同快樂這件事上,他尋思著亞當的忍耐力也不會比他好到哪兒去。
“木歌。”亞當的手掌支撐在他的後背上,將他拉著往自己身上靠。
這種不能簡單地解釋為擁抱的行為在木歌眼裡就是有別的意思。當然他必須要矜持一些,作為一個病人而言。“如果明天你我都會死,你會做什麼?”
“和木歌一直待在一起。”亞當說道:“如果能死在同一天,那是一種幸福。”
話題非但沒有像木歌所想的方向進行,反而多了幾分沉重的味道。
“不是說你不會死嗎?”
“是木歌假設的我們會一起死啊。”
“話雖如此可是——我是要聽你說會做什麼?”
亞當忽然毫無預兆地闖入了木歌的思維深處。
【木歌是不是有什麼特別想實現的願望?】
木歌心跳加速,想著現在要實現的願望就那麼一個。亞當似乎是探知到他的想法,忽然安靜了一會兒。
…………在木歌以為他要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話的時候。
【木歌是被我的血液影響了嗎。】
亞當進行了深刻的反思。這讓木歌更加隨意起來:“當然了,你不負責解決問題嗎?”
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