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講講你的情劫是怎麼渡的?”
好直白。
丹賦聖眉毛微微上揚。
“您問這個幹什麼?”玉獒晃了晃自己的大尾巴。
“呃,為自己未來的情劫做準備。”晨歸完全不懂撒謊。
“您會有情劫嗎?”玉獒覺得情劫兩個字和晨歸不沾邊。
“說不準。”晨歸繼續維持表面的鎮定。
玉獒看了一眼丹賦聖。
丹賦聖微微後仰:“也,也許有情劫?”雖然他不信這個。
玉獒依舊懷疑,不過他也不介意提起這件事:“我那個不是情劫,我們也沒有分手,只是對方死了。”
丹賦聖停下給他塗染毛膏的動作:“嗯?”
“死了,非正常死亡。”玉獒說,“兇手我殺了,那是一箇舊時代遺老,一個對自己身份有誤解的蠢貨。”
“怎麼說?”丹賦聖用大塑膠袋把玉獒包住,等待染毛膏固色。
“他認為自己是庾國皇室的後代。”玉獒解釋,“他覺得我是魔主的手下,魔主殺盡了庾國皇室,所以他要向我復仇。”
“他殺不死我,可我的愛人修為並不算高。”玉獒垂下眼簾。
晨歸反駁:“不可能,庾國皇室不靠血緣維繫,他們是透過功法傳承的。”
“他認為自己是,可笑的是,他身上還有微薄的魔族血統。”魔族與庾國皇室之間有著血海深仇,一個帶魔族血統的人認為自己是庾國皇室的後代,真是荒唐又可笑。
偏偏他還能說服自己,說服自己去恨玉獒這個陌生妖族。
“庾國皇室應該還有一支遠親。”白愉說,“他們一直在嘗試復原庾國皇室的功法。”
“庾國皇室修的是殺伐之道,他們復原不了的。”丹賦聖起身,“不過這就說得過去了。”
他笑了笑:“我就說這種不沾血腥的半吊子功法氣息是哪兒來的呢。”
“啊?”白愉沒聽明白。
“我回來的第一天,聖城之外便有類似庾國皇室的功法的味道。”丹賦聖笑了笑,“八個方位都有,最近一段時間他們進城了。”
白愉詫異:“我立刻通知上級,去調查清楚。”
丹賦聖看起來不怎麼在意這件事,他把玉獒摟進浴室。
“他們想殺你?”玉獒問他。
“他們殺得了我嗎?”丹賦聖用淋浴頭沖洗玉獒。
只是背後的人想讓他知道他沒法清閒,他不能置身事外。
他能不知道嗎?他如果能置身事外,他就不會回這個世界了。
“這樣不行,他們可能會對你接觸過的普通人動手。”晨歸眉頭一皺,“我去把他們都抓起來。”
“不用,我在那些小孩身上留下了術法。”那群半吊子破不了。
“還是得把他們抓起來。”
“你又沒證據,你怎麼抓?現在是法治社會。”丹賦聖還在微笑,“不過我倒是有個好主意,但我得出門。”
“還有,玉獒得配合我。”丹賦聖把毛巾扔到了玉獒身上,讓他自己擦乾。
“我?!”玉獒不可置信。
“沒辦法,我這位師弟不會演戲啊。”丹賦聖聳肩。
白愉有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