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到我結婚沒問題。”血傀說,“我這兒還有丹藥能給你續幾天命。”
司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也是快死的人了……”
他抬頭望向天空,又眯著眼眺望遠方:“不然……”
“我也爽個大的?”司琛看向血傀,而血傀給了他一個大拇指。
“反正你也是這麼個德行,誒!你那兒有什麼華麗的禮服嗎?”司琛從儲物器裡摸出鏡子,他認真照了照,最後誇道,“好一個清冷脫塵的二皇子。”
“必須有禮服啊!我以前可是做過皇帝的!我給你挑最好的!”血傀見司琛接受速度挺快,他諂媚地附和:“你現在有種超脫時間的特殊氣質,舊皇室的最後一個皇子。”
司琛明白,他伸手指向血傀,虛空點了好幾下之後給自己下了定論:“破碎感!”
血傀:“嗯吶!你這一露臉,未來又得是多少人的夢中情人?多少人會為你感到遺憾啊。”
“那我遲點再去見我師兄和師父。”司琛咳了兩聲,“咱倆好歹是朋友,你成親,我怎麼能不隨禮呢?”
“你看我的眼神還得深刻。”血傀深表認同,“我們兩個之間發生了許多故事,你還有許多話對我說,只是時過境遷,語言已經無法具體地描繪出咱倆之間的情感。”
“你他媽挺會啊。”
“所以你不要用這種看大寶貝的眼神看我,比如你現在。”血傀覺得司琛此時看他的眼神包含了太多欲望。
司琛伸出手:“我做的禮物雖然心意重,可實在算不上貴,你還有沒有什麼上檔次的寶貝?”
血傀:“……你的意思是,我先交給你,然後你再轉送給我?”
司琛點頭。
“行!好!”血傀一拍大腿,“你越高調越好!”
……
“早知道讓豐命熠那個缺德玩意兒遲點死了,咱們都沒有辦婚禮的經驗啊。”玉獒有些愁,“我還沒走到結婚那一步,再者說我就算結婚肯定也不是啥驚天動地的大婚。”
他圍著圓桌打量一圈:“咱們這一桌的老光棍,修行倒是一個比一個厲害,可結婚的事實在理不出頭緒。”
“修士結婚的也不多,誒!結婚是不是要婚車來著?要弄華麗點,咱們整幾隻鳳凰拉婚車?”猶清真人一拍桌子。
“鳳凰滅絕得比龍族還早。”應忘憂提醒他。
猶清真人看向了應忘憂。
應忘憂知道猶清真人在想什麼:“我是他倆的師姐,師姐拉婚車怎麼想都很奇怪吧。”
“那搞幾條蛟?蛟還挺多的,咱們多招幾條,湊一起也挺威風的。”猶清真人收回目光。
暫時操控不了身體的清傀自告奮勇表示自己能拉,猶清真人駁回了。
清傀這小破體型,人有沒有花轎的支架粗都不一定,太丟人了,一點都不威風,像是在虐待童工。
“蛟倒是可以,他們挺喜歡熱鬧的,不過蛟的顏色不好看,要給他們身上戴大紅花嗎?”應忘憂摸了下自己手背上半透明的紅色鱗片。
閃耀,絢麗。
蛟的鱗片暗沉沉的。
“你二師弟做過魔主,暗沉沉的剛好,有氣勢。你小師弟嘛,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