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他沒什麼私仇啊,你們二人的感情還挺不錯的。”丹賦聖說。
“可不,你看他以前那個口是心非的樣子,我都要以為他暗戀我了。”李通攤手。
“沒有暗戀嗎?你倆都一起養孩子了。”丹賦聖搓了搓懷裡的晨歸,只是這次他沒有搓奇怪的地方。
李通看丹賦聖揉搓晨歸,看得心驚膽戰的:“他對瓊雅也是縱容,可到最後他還是下得去手。”
“那你怎麼想?”丹賦聖詢問。
“我怎麼想,陛下您不知道嗎?”李通壓住了心中的驚恐,他低下頭,伸手輕輕戳了下丹賦聖。
手感還挺好的。
“他們雖不知道我還活著,可我還是為陛下您的歸來出了不少力呢。”李通微笑,“您容不下他的。”
“所以你的目的是想殺了丹烈。”丹賦聖被李通按倒之後乾脆躺平任揉。
“是啊,我想殺了丹烈。”李通笑著說,“丹烈他該死。”
明葶默默湊過來,也伸出一根手指,象徵性地揉了揉。
丹賦聖沒有反抗,明葶擠開李通,揉得更起勁了。
“阿葶。”丹賦聖用圓手拍了拍明葶的手指,“你好狂野哦。”
明葶僵住。
“很帥氣。”丹賦聖說。
“真,真的嗎?”明葶眨巴眨巴眼,“您不覺得我不講人情?”
“下次不準打玉獒嘴巴子了。”丹賦聖只說了這麼一句。
“好的!我下次不揍狗子,我摸他頭。”明葶連連點頭。
“還有,丹烈魂魄有不妥,我需要你們幫個忙。”丹賦聖把丹烈魂魄時而混沌時而清明的事告訴了二人,他們對視一眼,表情都很嚴肅。
“我們本身也是要去見丹烈的。”明葶起身,“可能要辛苦陛下偽裝成玩偶了。”
“我沒問題的。”丹賦聖重新摟回晨歸,“我不辛苦,哦對了,能不能給狗兒準備個包包,讓他裝手機?”
“玉獒的口袋挺深的。”明葶把手伸進玉獒的口袋,“您不會被露在外面的。”
“不成啊,在狗兒口袋裡我還是會放不開的。”丹賦聖多少還有點廉恥心的。
他懷裡那個五官抽象的娃娃僵硬地扭頭,緩緩看向丹賦聖。
“我這兒有包,帆布包可以嗎?”
“可以!帆布包大!”
“哦對了,李通名義上死了,那他以什麼身份跟你同去?”丹賦聖抽出了一點點腦子去思考正事。
“姘頭。”李通回答,“這些年明葶的姘頭可不少,我現在的身份是李通的直系後人,她帶我去噁心人的。”
“不是姘頭!只是感情生活比較豐富!”明葶連忙為自己解釋。
“你的感情生活怪豐富的。”丹賦聖說。
明葶忽然沉默,隨後她想從口袋裡抽出一支菸,結果她摸了個空,這時候她才想起來自己已經把煙塞給李通了。
“她也不是感情生活豐富,只是您流放之後,她發展出了一段感情,只是那人……”李通替明葶解釋,“那人身上業障太重,遲遲入不了輪迴。也不知為什麼,那人也沒什麼特殊的,明葶就是對那人一見鍾情了。”
“情劫?”丹賦聖警惕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但我給那人的三魂上打了印記,每一次輪迴我都會找上對方。”明葶攤手,“有時候對方都投不到人胎,凡人死得太快,所以顯得我物件多,還有男有女,葷素不忌。”
“一般來說,魂魄是沒法打上印記的,你與那人應該是有未了的情緣。”丹賦聖撓頭,“只是這麼重的緣,不知是好是壞啊。”
“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那人不久前才投胎,我出現在明葶身邊也不違和。”李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