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的。”
“你形容一下。”
“我六七歲的時候想,我以後要找道侶就找我師姐那樣的。”那時候的師姐真的很溫柔,而且師姐體型大,那麼大一條龍把他卷在正中間,他真的好喜歡。
“那也太早了,所以你的標準就是你師姐?”
“啊?不是。我十幾歲的時候覺得什麼樣的都行,只要以後的道侶不像師姐。”那時候師姐已經開始動手揍他了。
玉獒:“……所以說六七歲的標準壓根就不算標準啊!情情愛愛是什麼都沒搞清楚!那時候知道個屁!”
“對對對。”丹賦聖連連點頭。
“之後呢?”玉獒又問。
“之後?之後我又覺得師父那樣的好。”猶清真人管他沒有師姐管得嚴,他覺得找物件就得找像師父那樣的,懂得給彼此留空間。
可是後來師父也變了,師姐收拾他的時候師父根本就不敢出頭,他不需要一個懦弱的伴侶。
“所以我直到現在也沒琢磨出來我到底喜歡什麼樣的。”丹賦聖後來忘了這茬,一直到現在。
他說完後又左右看了看,丹賦聖注意到了沉默的晨歸:“他以前說過他要永遠和師兄在一起。”
正在思索司封朗反常行為的晨歸愣住了。
“他以前說他最喜歡師兄了。”丹賦聖覺得晨歸經歷了與自己類似的心路歷程,不過丹賦聖覺得自己比師姐和師父做得好,他沒有揍過小師弟。
起碼在他去死地之前沒揍過小師弟。
“我沒問他,我在問你。你能不能專注你自己?”玉獒很無奈,“所謂愛情,就是在你遇到它的那瞬間,你過去的一切標準都會被推翻,你只會愛那個人。”
丹賦聖撓撓頭:“那挺好啊。”他本來也沒啥標準。
“對你當然是挺好,對司封朗就不一定了。他是庾國太子,與魔族有著血海深仇。”玉獒看向了房間裡的司琛,“他本來就對魔族有偏見,他更接受不了自己對你的感情,如果你是卑劣的,那喜歡上你的他又算什麼呢?”
丹賦聖啪啪鼓掌,這次他聽明白了。
“你別捧哏了,你想好要怎麼辦沒?”玉獒問他。
“殺了他。”丹賦聖很果斷。
丹賦聖在司封朗的記憶上動了手腳,雖然挖出這段感情純屬意外,但他的目的沒有變。
晨歸毫不意外,但其他人看起來有些震驚。
“我說了,他想起了全部的記憶之後是會瘋的。”丹賦聖解釋,“那些人有目的性地替他‘恢復記憶’,我覺得這樣不好,要恢復就徹徹底底地恢復。”
恢復記憶之後他會瘋,再然後就是自殺。
丹賦聖都不用管,他的手上甚至沒必要沾血,司封朗自己就能把自己弄死。
“他死了,我們怎麼套出他背後的罪魁禍首呢?”晨歸是想要調查出幕後的操控者,他不是來殺人的。
“所以師弟你有什麼想法?”丹賦聖不打算幫官方解決問題。
“正好他現在被記憶影響,他喜歡你。”晨歸覺得這是個好機會。
房內眾人看向晨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