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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保密。”晨歸眉頭微皺,“你為什麼一定要搶這兒?”

“是啊丹先生,如果您想要,我們可以給您劃一塊地,您可以自己建設。”白愉也不明白,明明是丹賦聖自己選了最小的房子,他以為丹賦聖對居住環境沒有要求。

“不行,我不能用官方的錢。”丹賦聖指了指地面,“但這兒是我自己努力的。”

白愉:……

努力了什麼?努力等現在這批弟子完蛋嗎?

丹賦聖把晨歸放進了結界,他給白愉和玉獒倒茶。

茶還沒倒滿,丹賦聖忽然臉色大變,他低罵一聲,自己也進了結界。

結界裡,司封朗倒在血泊中,而晨歸站在一邊,他手中的劍浸滿鮮血:“我有無數種方法可以讓你生不如死。”

他抬起腿,用鞋尖勾起司封朗的下巴:“你消失去了哪裡,發生了什麼?快說!”

司封朗牙關緊咬,他面頰的肌肉微微抽動。

在劇烈呼吸幾次之後,他看著晨歸笑了出來。

“好,你不說,那我繼續。”晨歸將司封朗的頭踩在了鞋下。

“師弟!!”丹賦聖出現在結界內,他緊急拉開了晨歸,“別別別!別這麼搞!”他光記得他師弟好欺負了,他忘了晨歸其實屬於兇殘那一掛的。

對於手中沒造過殺孽的修士或普通人,晨歸是溫和的,他是好說話的。

但一旦確定對方身份有問題,晨歸的處理態度就變了。

從千年之亂活到現在的修士,沒幾個善茬。

“我會讓他痛。”晨歸推開丹賦聖,“一天不說就痛一天,痛到他不想活,他會張嘴的。”

“好好好,你說得對,你先停手。”丹賦聖連忙給司封朗餵了丹藥。

“我本來想搜魂,但他的魂魄有古怪。”晨歸搞不明白,司封朗的身體裡到底有什麼。

“我之前琢磨過,可能是庾國的功法本身有問題。”丹賦聖喂完丹藥之後起身,他看著渾身是血的司封朗,“他只是個太子,司琛是個備用的二皇子,他們倆知道的其實很少。”

“他們師父是個很古怪的人。”丹賦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對魔族的仇恨有些不正常。”

司封朗的父母是魔族害的,他仇恨魔族的理由很充分,可是那位皇帝陛下就很不對勁了。

那位陛下的家人健在,也沒哪個魔族搶過他物件,但他厭惡一切魔族。

“在沒有魔族在場的時候,他是一位溫和的長輩。”丹賦聖說,“魔族對他來說就是個開關,只要碰到魔族他就會變成一個偏激的神經病。”

丹賦聖看著司封朗:“而且庾國的皇帝修為高到恐怖,他比我們師父還厲害。”

“所以我有個猜測,這種仇恨是不是歷代皇帝澆灌出來的?繼承正統的同時也會繼承仇恨和修為。”丹賦聖說到這兒的時候司封朗的表情還是迷茫的,看來他還沒有這部分的記憶。

“那他現在的情況算什麼?”晨歸指著司封朗。

“呃,算‘冬蟲夏草’?”丹賦聖努力思考合理的可能性,“他就像被寄生的那條蟲,他的七魄可能是他成為庾國皇室的抵押物。”

“你是說,庾國的根基不是皇室,而是他們的功法傳承?”

“嗯,庾國法規嚴明,不近人情,比師弟你出生的地方更誇張。他們的‘法’是徹徹底底凌駕於人之上的。也許他們的‘法’也凌駕於皇權之上,不,應該說司封朗他們是‘法’的養料。”丹賦聖自己也是做過皇帝的。

他拍了拍晨歸的肩膀:“你說你,你揍他幹嘛?咱們不著急得出結論,他現在在我結界裡出不去,多的是人比我們急。”

“他們著急起來是會害人的。”那個莫名被割下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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