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猶清真人用穿裙子逗丹賦聖,而應忘憂告訴丹賦聖要奮起反抗。
最後丹賦聖在極度壓抑之後……他瘋癲了。
那天猶清真人特意選了條抹胸紅裙,他搖著扇子扭著胯去見自己的小徒弟,結果那天小徒弟喝多了。
再次被師父調戲的丹賦聖怒從心中起,在猶清真人坐在他身邊的同時,他伸手摟住了猶清真人的腰。
猶清真人瞬間就不動了。
但丹賦聖還在動,丹賦聖湊近猶清真人的頸側,輕輕吸了一口:“美人兒,你好香啊。”
那次之後,猶清真人失去了一個愛好,而丹賦聖掌握了對付師父的技術。
“賦聖變成這樣我是不是也得負一點責任?”猶清真人問。
應忘憂指著自己:“我變成這樣你也得負責任!你真覺得那樣的小丹能照顧好一個七歲就喪父喪母的小孩嗎?”
“這不是讓他鍛鍊責任心嘛。”猶清真人很無奈,“他如今開朗是開朗,可他心境依舊不穩,我是擔心……”
“你想讓他負起責任試試?”應忘憂並不認可猶清真人的處理方式,她也不認為猶清真人的想法是成熟的,畢竟這個老東西當年養她的時候讓她活活餓了一個月。
她是大弟子,什麼苦她都吃了。
“這只是其一。”猶清真人伸出一個食指,隨後又把中指伸了出來,“二是我見過了那孩子。”
應忘憂:“他和小丹的脾氣很合?”難不成還沒被醃成老古板?
“不不不。”猶清真人搖搖頭,“他和你我的脾氣相當不合,那孩子是我見過最犟的犟種,他父母是被處死的,他們家被抄了,但他一開始不肯跟我走。”
應忘憂嗤笑:“他不知道留下來就是送死?”
“他就是要送死,他覺得他父母沒錯,他不打算跑,跑了就算心虛。”猶清真人摸了摸額頭,“我跟那孩子聊得一腦門汗,我是真害怕。”
應忘憂:“……他多少歲來著?”
“七歲。哦對了,我忘了說了,他跟我對話的時候是跪著的,五體投地!”
應忘憂立即接茬:“他和小丹實在太合適了!一個火熱一個沉穩!”反正她不敢養這種小古板。
“你這麼想?哎喲!不謀而合啊!”猶清真人連連鼓掌。
他倆商量的時候,丹賦聖被猶清真人的血傀抓去養靈荷了,他時不時打個噴嚏,總覺得有誰揹著他做了什麼缺德事。
不久之後,年幼的晨歸一臉鄭重地朝他作揖行禮,丹賦聖沉著臉默不作聲。
那是晨歸記憶裡唯一一個丹賦聖有師兄派頭的片段。
而那時的丹賦聖只是在想——那老東西怎麼往外跑一趟還能造這麼大個孽丟給他?
丹賦聖有想過和晨歸打好關係,他認為兩個弟子要打好關係,最好的辦法就是犧牲上位者的形象。
丹賦聖毫不猶豫地抖落出了他師父的女裝愛好,晨歸大為震驚。
丹賦聖又說他能帶著晨歸去調戲師父,讓師父給他們跳個舞。
晨歸嚴厲地斥責了丹賦聖,並且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唸叨丹賦聖。那個時候丹賦聖就知道,他和這個師弟是好不了了。
其實丹賦聖後來跟司封朗最大的共同點也是這個,他們根本沒法理解自己的師弟。
“我一開始對你有偏見,一是因為你是魔族,二是因為司琛。”司封朗猛灌了一口酒,“他跟什麼都能交朋友。”
“他有人魔妖三族的朋友嗎?”丹賦聖問。
“這不是人魔妖三族能概括的,他七歲就敢跟外頭那些江湖術士交朋友,差點被邪魔外道拉走煉丹。”司封朗當時一聽丹賦聖是司琛的朋友,警惕心就上來了。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