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了。
“沒……沒什麼,大概是幻覺。”司琛晃了晃腦袋,他捂著自己的太陽穴離開了。
玉獒很懵:“庾國的功法快要撐不住他的身體了嗎?”
晨歸很直接,他詢問丹賦聖:“你對他做了什麼?”
“嗯?!”玉獒身上的毛炸了起來,只不過他泡在水裡,炸毛看起來也不明顯。
在晨歸的意識裡,猶清真人捧著悲傷到不成形的丹賦聖心魔,他感知到了神識之外發生的那些事。
猶清真人忍不住感嘆:“心魔的破壞性還沒有本體大,你這孩子真是無敵了。”
玉獒跑到丹賦聖身邊,他湊近了觀察丹賦聖的表情。
什麼都沒能看出來。
“你也說了我在這個世界找不到孩子,可我又需要一個孩子。”丹賦聖攤手,“所以我只能這麼做。”
“怎麼做?”玉獒牙齒在抖。
還真是丹賦聖乾的?
這不是把人折磨瘋了嗎?!
“他能看到那個孩子,能感受到那個孩子。”丹賦聖聳肩,“對他來說,那個孩子就是活著的啊。”
“可你對他說他看到的是幻覺!”
“廢話!我這人還有信譽值嗎?我說那小孩活著他反而會多想,尋思我是不是又坑他了,琢磨我是不是壓根不打算幫他的忙。”丹賦聖也很無奈。
“我告訴他是幻覺,是假的。可那孩子壓根不會害他,更何況,他自己也想相信那孩子是真的。”
丹賦聖提醒玉獒:“我確實想用那個孩子牽住他,但他能被牽絆住的前提是他的‘自願’。”
“他比誰都希望那個孩子是活著的。”丹賦聖說,“我說那是幻覺,他反而會駁斥我的判斷,因為他希望那不是幻覺。”
“他能看到,能碰到,能聞到,怎麼會是幻覺呢?”丹賦聖開始玩自己腦袋上那縷白頭髮了。
玉獒:“你這不是把他當猴耍嗎?”
“誒,此言差矣。”丹賦聖用自己的白頭髮繫了個蝴蝶結,“師弟,如果你想控制住一個人,想救他,但他反而準備捨命獻祭給他的師兄和師父,你會怎麼做?”
“關起來,排除他自殺的可能性,然後等我找到真正的重生之法,最後把他對自己師門的感情抽出來。”晨歸實話實說,“就像師姐的記憶壓制那樣。”
“你看看,多粗暴啊。”丹賦聖裝模作樣地嘆息,“多招人恨啊。”
“我不一樣,我可是給予希望的。”丹賦聖捂住胸口,倒在了晨歸的身上。
……
司琛看著手中的丹藥瓶,他攥得很緊,指關節發白。
小姑娘扒著他的大腿,擔憂地望著他:“那人為什麼要給你藥?你生病了嗎?”
“我只是有點累。”司琛回答完之後又晃了晃腦袋。
他不該跟一個幻覺對話。
可是,這也許是他唯一的機會了:“等我醒來,我可能就看不見你了。”
“不會的,我守在你旁邊。”女孩安撫他,“你一睜眼就能看到我。”
“是麼?”
司琛伸手碰觸小女孩的臉。
他真的能摸到這個孩子啊。
……
丹賦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