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退休了,我還要這麼辛苦,嗚嗚嗚。”
“你為什麼要提起死的事?”晨歸沒管身上破碎的衣服,只專注提出自己的問題。
“我只是想,也許有一天我會死。”丹賦聖說。
“有這個可能,但你從來不會關注這種事,這對你來說是你能力之外的結局,是你改變不了的事,所以你沒有糾結過死。”晨歸撐起上半身。
丹賦聖又重新把布料蓋了回去。蓋在晨歸的肚臍上,免得自己這個寶貝師弟感冒了。
“是嗎?”丹賦聖沒有正面回應這個問題。
晨歸低頭看了眼歸位的布料:“你是覺得有什麼東西會給你帶來死亡?”
丹賦聖還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把話題扯到天邊去了:“你覺得師父的死有沒有貓膩?”
“什麼意思?”晨歸不解。
“我做魔主確實欠下了很多債,也有很多遺留問題,我應該有劫難。可作為推動魔族和人族融合的主要人物之一。”丹賦聖指向自己,“你真覺得我會渡不過劫,會死嗎?”相比於業障,明顯受益的人更多,而且這種受益還是世世代代的。
“師父那麼厲害,他又為什麼會死?”丹賦聖又問。
“可你的那些下屬也死了。”晨歸不覺得猶清真人的死有什麼問題。
“丹瓊雅那個小胖丫頭不應該死,丹烈不應該活。”丹賦聖說,“有貓膩。”
“你覺得師父沒死?”晨歸詢問。
“我不知道,可能是師父太厲害了,我總覺得他那縷殘魂跟著我們的時間有點久,也有點太堅韌了。”
……
“阿嚏!”佔據清傀身軀的猶清真人打了個噴嚏。
在他懷裡猛打滾的玉獒停了下來:“你狗毛過敏嗎?”
“沒,可能是有人說我的壞話。”猶清真人揉了揉鼻子,隨後他看向瞪著溜圓眼睛的玉獒,“還有,你是一隻狐狸。”
少說多做
“實話實說,丹賦聖有他媽什麼了不起的?!他也就運氣好,誒,全家死光了,自己被猶清真人給撿了。頂著猶清真人徒弟的名頭,一開始人類那邊都給他三分薄面。”一個高大的魔族叫嚷。
“他但凡是個沒背景的,早他媽被幹掉了,這個魔主輪得到他來當?啊?他就是那個狐假虎威的狐狸!本事沒有,試錯成本多的是。”魔族猛拍桌面,“現在那些傻缺把他捧得那麼高,他配嗎?”
電話那頭在短暫地沉默之後出了聲:“現在他才是那隻老虎,我們是想借他名號的狐狸。”
“他運氣比咱們好也是他厲害的地方,不過這次我倒是選出了一個更合適的‘老虎’。”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就在他身邊。”
……
“亮晶晶的!”清傀用術法讓光落在應忘憂的鱗片上,龍族鱗片很厚,光打進去,照出了寶石般的火彩。
清傀伸手敲了敲,隨後便張開雙臂摟了上去。
“謝謝小師父。”應忘憂原地滾了一下,清傀扒拉著她的鱗片,隨著應忘憂的翻身,整個人趴在了應忘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