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丹賦聖還相當體貼地把這一情況彙報給了官方的代表白愉。
聽完後,白愉崩潰了。
那些門人都覺得丹賦聖身為魔主不可能搶地,他們的猜想其實很對,但他們完全沒思考過現在的魔主就是胸無大志的,他想要謀取千庾門的地也只是臨時起意。
根據官方的分析,丹賦聖被迫執行任務之後很可能覺得自己有點虧,不拿點什麼對不起他自己,所以他果斷選擇了最實在的東西——千庾門的房子和地皮。
他已經不是那個把眼光放到無限大的魔主了!
可沒有人會相信白愉,他們都覺得丹賦聖不愧是老前輩,他並不是什麼陰謀掛臉上的邪惡反派,他是成大事的人,他不在乎那些紛紛擾擾。
他們不知道,成大事的丹賦聖已經用晨歸的賬號跟那些“打卡逗老實人”的評論“殺”了好幾個來回了。
自從晨歸成梗後,來打卡評論的人絡繹不絕,他們故意說一些荒唐的話,引晨歸去評論。
丹賦聖作為晨歸的監護人,他看不下去了。丹賦聖嚴厲斥責了那些逗小孩的行為。
而在丹賦聖暴露自己長輩的身份後,晨歸又多了幾重身份,他成了一個智力不健全的媽寶男。最後在丹賦聖的據理力爭之下,晨歸成了智力不健全的哥寶男。
丹賦聖覺得自己還是幫晨歸糾正了一部分錯誤的,但晨歸覺得他只是糾正了他自己的性別。
但這些孟磊他們不會知道,他們只覺得丹賦聖溫柔又體貼,而這個不知哪兒冒出來的“司封朗的師父”簡直莫名其妙,他們的師祖早就死了,哪兒有這麼一個人。
更何況這人一張口就是荒唐至極的發言。
“丹賦聖,我之前一直不明白你為什麼不肯放他。”男人嘲諷道,“現在看來,你是真在乎兩千年前那點情誼,你想把他困在你身邊。”
丹賦聖:“啊?”
晨歸眉頭緊皺:“你能不能不要抓著那一點誰都不知道的感情不放?”太奇怪了,他感覺自己在看丹賦聖收藏的那些特立獨行的文學作品。
他覺得這位陛下也被司封朗的感情驚到了,不自覺就開始從這個方面發散思維。
丹賦聖默默抱住了自己,那隻甲魚被他摟進了懷裡。
甲魚無助地撲騰四肢,而丹賦聖顫抖著吸溜鼻子:“我雖然活了兩千七百多歲,但我在感情上是純潔的,我什麼都沒經歷過,你莫名其妙給我造這種謠,你安的什麼心?”
晨歸也忍不住皺眉頭:“這位魔頭的情竅未開,他做不出為情痴迷的事。”畢竟丹賦聖早早被其他事分去了心神。
為了感情囚禁司封朗?這個老陛下的腦袋是出問題了嗎?
而被晨歸反駁後,男人顯然有些懵。
他確實不清楚司封朗過去對丹賦聖的那份感情,主要是這感情司封朗沒有表露出半點,無論是圍剿魔族還是截殺魔主,司封朗從未手下留情。
這世上除了司封朗以外,估計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他那點小心思。
男人與司封朗的關係是師徒不假,但這世上也沒有幾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