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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大破綻給我,我也不會放過他。”

【呃,你會。】心魔適時開口。

心魔擁有晨歸的所有記憶:【你本來有機會掐死丹賦聖的,你怕了,然後就沒然後了。】

晨歸也沒多意外:【那時候丹賦聖肯定已經不再是“魔主”,所以我才生出惻隱之心。】晨歸知道自己特別想親手殺了丹賦聖,但是他又害怕丹賦聖真死在他的手上。

儘管晨歸不想因為二人曾經的情分影響他的判斷,可他總是時不時地在心裡為丹賦聖的行為尋找理由,以抗衡自己的殺心。

如果他真的曾有機會下死手卻放棄……那隻能說明那個“師弟”有了足夠的理由去阻止“耀靈真人”,哪怕那些理由還未經證實。

“你們別這樣啊,搞得好像我是個壞人。”丹賦聖也很委屈,“我現在可不會對我這寶貝師弟動手,我也很為難的。”

“只是很多事發展著發展著,就變了,就扭曲了。”丹賦聖說這話的時候死死盯著應忘憂的雙眼。

一開始丹賦聖以為能平平穩穩地得償所願,他的訴求只是為了證明師姐是錯的,師姐的死亡是她自己太沖動了。

可後來丹賦聖發現他自己才是錯的,而那時他的訴求已經徹徹底底地與魔妖兩族綁在了一起,師父、師姐、師弟,都得往後靠。

他就是要做魔主,他就是要讓人怕。那些人不是說魔有魔性嗎?他就叫他們好好看看,什麼才是魔性。

其實師姐也應該是這樣。

丹賦聖總覺得師姐還沒徹底回來。

如今這個沒有記憶,快樂和憤怒都那麼純粹的師姐,與他記憶裡的不是同一個。

……

“越長大我越發現,我沒那麼容易難過了。”司琛跟著官方的人一起坐在龍門邊休息。

他們查探過龍門了,但沒能發現什麼靈力殘留。

現在到了午飯時間,司琛這個不需要進食的“玉璽”也跟著他們一起吃飯:“這世上隨便揪出一個小孩來,他們的‘難過’都比我更真切,更痛徹心扉。”

“都是這樣的。”一旁一位長角的妖族深感贊同,隨後他又詢問司琛,“你為什麼要說這種話,丹先生做了什麼嗎?”這妖族的聲音含糊不清,因為他根本不敢張開嘴咀嚼。

海里的食物對他們陸地生物來說是新奇又美味的,但是美味的前提是在陸地上吃。在海里吃食物,哪怕再小心謹慎也沒用,食物本身就是泡在又腥又苦的海水裡的。

他們帶的都是陸地上袋裝的便攜食品,類似於果凍,吸溜著吃,他們不敢松嘴,怕松嘴就是一口海水。

司琛聽了他們的話,有些意外:“丹賦聖?他能做什麼?”

幾個員工面面相覷。

司琛明白了,估計是他在丹賦聖變化之後沒再去找丹賦聖的事已經被白愉給報告上去了。

“跟丹賦聖沒關係,我自己出了問題。”司琛如今的身體是殘缺的,他沒有心魔。

也是,他當然沒有心魔。

只有一魂是司琛自己的,剩下的都是模仿著司琛情緒的司空仿,是庾國皇帝。

是因為這樣他才心性不穩的嗎?

重生之法……重生之法……

他曾養大的那個孩子還能活過來嗎?

那孩子是個半魔,她一定會很喜歡如今的世界,她可以拿到“做人”的權利,可以堂堂正正在街上走,可以抬起頭看一看太陽,不必逃命,不必痛苦。

司琛感覺自己好像快瘋了,可距離真正的瘋狂又差了一大截。

有些話他不敢說出口,因為那是錯的,那是不該有的。

司琛其實也有些思念司空仿和司封朗,司琛不認可自己師父和師兄的理念,不認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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