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
“你要殺我?!堂堂魔主親手殺我?哈哈哈哈哈哈!我這輩子也不算白來!”男人狀似癲狂。
“是啊是啊,高興吧。你高興就好,咱們這屬於雙向奔赴。”丹賦聖戴上手套。
“明天我去不了公司,我的同事會懷疑的,你要篡改他們的記憶嗎?”男人質問。
丹賦聖搖頭。他從自己的儲物器裡掏出了一個靈寶,這是丹賦聖幾十歲的時候殺的一隻偷俸蟾,這蟾麻煩的地方就是會短暫地竊走修士的修為。
當然,它沒法在太強悍的修士身上竊取修行,不過男人這樣的,剛剛好。
丹賦聖把偷俸蟾扔給了男人,然後他直接抽出了男人的修為。
最後,丹賦聖從儲物器裡掏出了自己流放時自制的摩托車。
男人在看到車的時候就意識到不對勁了,想要扔掉偷俸蟾,可這蟾跟黏在了手上了似的。
“好孩子,看在我倆雙向奔赴的份上,我們衝向彼此吧!”丹賦聖的聲音還是很爽朗很輕快的。
男人轉頭就跑。
丹賦聖追著男人攆。
十分鐘後,丹賦聖將車就地一扔。
他挑的路不在市區,交通管理相對混亂,沒有太多的監控攝像頭。這條路還連線著好幾條土路,隨時都可能有摩托車從不知名的地方衝出來。
丹賦聖看了一眼地上的輪胎印,嗯,輪胎是他用術法弄出來的,這個世界有,而且不少,他摩托車的發動機壓根沒牌子,那是丹賦聖自己手搓的。他只是把摩托車的材料換成了這個世界的。
丹賦聖閉上眼,他化為一團黑色霧氣,融入夜色。
第二天,丹賦聖摘下眼罩,伸了個完美的懶腰,準備迎接新的一天。
“一個修士為了抓偷俸蟾,跑到馬路上被車撞死了!”晨歸跟丹賦聖分享這個新聞。
丹賦聖完美的姿勢固定住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看向晨歸:“什麼?”
“修士被車撞死了,據說是大晚上被撞的。第二天早上又被鄉鎮公交碾了一遍,現在臉都看不清了。”晨歸只覺得震撼,“果然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還被鄉鎮公交碾了?
那群孩子沒嚇著吧?
丹賦聖連忙看了眼公交司機的採訪。
隨後丹賦聖分出了幾絲靈力去安撫公交司機,又從公交司機的記憶裡找到了那些乘客。
善後還是必須做的。
丹賦聖現在是個善良的魔主。
出門之後,丹賦聖發現大家都在看這個新聞。
丹賦聖拽著晨歸去了白愉那邊:“你知道點什麼不?”
“我和交通部門差了十萬八千里,我能知道什麼?”白愉也只是吃瓜,“我聽說那輛摩托的發動機很粗糙,可能是老式發動機改裝的,甚至可能是自己弄的。”
丹賦聖第一個作品還有點粗糙。
“就這麼個玩意兒,壓死了一個修士,太離譜了。”白愉一邊搖頭一邊說,“估計這事兒過後就要狠抓鄉鎮的摩托車問題了。”
“就沒可能是蓄意報復嗎?”丹賦聖問。
“哪有這樣的蓄意報復?”白愉笑著問,“先自制一個摩托車,然後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