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怎麼回事。
確實沒變啊。
怎麼感覺哪裡都變了呢?
這孩子的身體也是他養大的,丹賦聖還記得晨歸個子開始往上猛竄的時候自己每天都在絞盡腦汁地琢磨營養搭配。
他想把晨歸養得比猶清真人還高,可晨歸突破一米九之後就不怎麼長了,雖然沒有超過猶清真人,但每每看到晨歸站在人堆裡格外顯眼,丹賦聖就會覺得莫名的驕傲。
他養孩子養得真好。
哪怕雙方處於敵對陣營,丹賦聖也覺得他家孩子是人類堆裡最正派的那個!
強壯又聰明。
他養大的。
可他們好像也太久沒見了。
一千年……確實太久了。
久到丹賦聖都能用另一個視角去觀察晨歸的身體。
他們真的很熟悉,晨歸的幼年期都是他在陪著,丹賦聖那時候也被這個麻煩的孩子騷擾到難生心魔。
丹賦聖怕死這個正經孩子了,晨歸一喊“師兄”他就一哆嗦,他壓根沒有時間生心魔。
他想不明白,為什麼照顧正經小孩的痛苦沒讓他生出心魔,難道就因為這孩子聽話懂事,還幫忙做家務嗎?
可是他一天到晚唸叨“體統”和“規矩”……
等等,他的回憶好像出了點問題。
“師弟,我現在居然覺得你有一種禁慾感。”丹賦聖覺得自己的腦袋是真的出毛病了,“要不然你再呵斥我一句試試?”
“呵,呵斥?!”晨歸有些慌亂,“我怎麼敢呵斥師兄?”
“那呵斥魔主?”丹賦聖就想聽晨歸說以前那些讓他煩到要命的話。
“我現在不覺得師兄是魔主。”晨歸覺得丹賦聖就是師兄。
丹賦聖耳尖發紅。
晨歸糾結了半天,最後還是磕磕巴巴地小聲開口:“魔,魔頭。”
丹賦聖微微睜大了雙眼。
“你,你這樣成何體統……”晨歸扭過頭,不敢看到丹賦聖。
丹賦聖神識裡的心魔開始變大變小。
“我還是擔心自己的本性會嚇到你。”丹賦聖說,“所以你能明確地告訴我在哪個時刻你感覺我越界了嗎?”
晨歸點頭,他最擅長的就是說實話,不分場合地說實話。
“那師弟你過來。”丹賦聖衝著晨歸招了招手,晨歸迅速起身,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到了丹賦聖身邊。
丹賦聖拉著晨歸的手,引導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其實丹賦聖還在糾結,他還在擔憂。
可是他明確“想要”的慾望產生了他的憂慮,與那些憂愁一同出現的是丹賦聖的詭辯——這個孩子本來就是他的,晨歸愛他最合適不過了,因為他們就是這世上最親密的一對兒。
哪怕是敵對,哪怕是恨,他們對彼此的感情都要比他人多出千百倍。他們就是最該在一起的!
那一聲聲魔頭何嘗不是被晨歸扭曲的在意?
晨歸太正經了……
但晨歸既然能喜歡他,就說明他的正經也沒那麼徹底!
丹賦聖深吸一口氣,詭辯暫時給他注入了勇氣,他伸出手放在晨歸的腰上。
然後他就感覺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