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少的那個推手。”應忘憂看著丹賦聖面帶笑意的樣子,她直白道,“我不喜歡你現在這樣。笑得不好看,你還不如多哭一哭。”
“師姐你嫌我醜?”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應忘憂死死盯著丹賦聖的雙眼。
丹賦聖沉默。
“很多道理,能想通是一回事,會不會難過又是另一回事。”應忘憂繼續喂丹賦聖。
“師姐覺得我是個小孩,還是該撲進大人懷裡哭得昏天黑地的年紀?”丹賦聖張嘴任應忘憂給自己餵食。
“你不是?”應忘憂反問。
丹賦聖剛要張口,應忘憂的勺子就懟進丹賦聖的嘴裡了:“你多大了?”
眼看丹賦聖不服氣,應忘憂又說:“你這樣,讓晨歸怎麼想?”
丹賦聖愣了一下。
應忘憂乘勝追擊:“那孩子不是傻子,他看得出你不對勁,你倆既然準備談感情,你就不該瞞著他。”
“我怕跟晨歸那孩子相處,他腦子太一根筋了。但我覺得他有一點說得特別對,如果你在我們面前還要裝模作樣,那要我們有什麼用?”應忘憂放下碗,她伸手在丹賦聖頭上輕撫。
“你那魔主架子還是留給外人吧,你不用去理解師父這個老東西,看不順眼動手就成了。”應忘憂輕聲說,“師父不會記你的仇。”
“我當然知道他不會記仇,只是他都是個死人了,我總得讓著他。”
“別找理由,一碼歸一碼。”應忘憂身後的尾巴甩了甩,“你憋著,那老東西更不舒服,他現在估計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話。”
丹賦聖知道應忘憂猜得對,此時猶清真人就在他腦袋裡轉來轉去,半天都沒開口。
原本丹賦聖還想安慰猶清真人,告訴他自己不在意,可他一開口,猶清真人看起來就更驚恐了。
丹賦聖無奈嘆息。
應忘憂說:“像你小時候那樣直白地說出你的擔憂,像你小時候那樣說‘師姐我害怕’。”
“我……”丹賦聖抿了下嘴唇,“師姐,你讓晨歸和小師父進來吧。”
在他的神識裡,丹賦聖給自己幻化出了一個身體。
猶清真人緊張地看著丹賦聖,他的手緊握成拳。
丹賦聖清了清嗓子,隨後他開口:“你!”
猶清真人一震。
丹賦聖指著自己:“過來抱著我!”
“誒,來了。”猶清真人應了一聲,跑上前打橫抱住丹賦聖。
猶清真人摟著丹賦聖晃了晃。
丹賦聖雙手環胸:“在心虛?”
猶清真人點頭:“確實有點兒。”
“你以前站在我對立面嘲諷我的時候也會心虛?”丹賦聖又問。
“哦,那時候不會想那麼多。”猶清真人拍了拍丹賦聖的胸口,“我好久沒有這麼抱過你了。”
上一次還是丹賦聖年幼的時候,他摟著丹賦聖,解下衣襟問丹賦聖要不要嘬他胸口解壓,雖然他那兒沒法餵食,但是給丹賦聖做個代餐還是可以的。
丹賦聖對此的回應是尖銳地嚎叫。
“真的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事了。”猶清真人有些懷念。
丹賦聖也想起來了,他一點都不懷念那種奇怪的過去。
“都已經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