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磊整理功法,所以孟磊更不可能懷疑丹賦聖。
丹賦聖不打算明搶,他只是和未來鄰居們搞好關係,然後等著舊鄰居們去世,新鄰居們長大。
“舊庾國的功法很邪性,而且如今這個時代也修不了殺伐之道。”丹賦聖從儲物器裡拿出了一個本子,“你們修煉的時候我旁觀過,對你們如今的功法執行還算了解,這個是我整理的庾國舊功法和你們如今功法的融合調整之道。”
這對丹賦聖來說並不算難,就跟數學家轉頭去批改小學二年級的數學題一樣。他只是順手而為,但他的這一“順手”卻幫了孟磊大忙。
“多謝前輩。”孟磊站起來朝丹賦聖作揖。
“算了算了,別來這一套。”丹賦聖擺擺手,“吃你們的,住你們的,總得幫幫忙。”
白愉微微挑眉。
丹賦聖所謂的“搶地”也不過是想要一個更好的生存環境,而且他是順勢而為,屬於“來都來了,圈塊地再說”。
這種圈地對丹賦聖的好處有限,既沒有修為上的幫助,這兒也不算真正的洞天福地。
丹賦聖只是開闢小菜園種地而已。
而他待在這兒對孟磊他們的好處卻是實實在在的。
白愉待在丹賦聖和晨歸身邊修行,他們隨手的指點都能讓白愉修為突飛猛進。
對孟磊他們來說也是同樣的道理,丹賦聖說是搶地,實則雙方都心甘情願。
倒是……挺好的。
只是丹賦聖把司空仿塑造成了一個滿腹陰謀的大反派,彷彿身負什麼上古秘術,狠狠地壓了丹賦聖一頭。
他們甚至忘了司空仿也是丹賦聖殺的。
哦,也可能沒忘,但人都是會腦補的,他們估計自顧自地腦補出了一大堆的隱情,狠狠給司空仿的能力打上了補丁。
白愉修為也不高,但他就是覺得司空仿沒那麼厲害。
好吧,司空仿的實力肯定是比白愉高出了一大截的,而且司空仿的功法很詭異。
可這種詭異並沒有帶來多少神秘的危險感,白愉只覺得司空仿修了邪術。
在回到小院之後白愉特意問了丹賦聖。
“邪術?應該不算。”丹賦聖確實沒搞明白司空仿是怎麼復生的,不過他也做了一些猜測,“我以前把庾國皇室殺乾淨,就相當於斷了植物的根。斷了根之後植物泡水不也能活一陣嗎?”
“是因為您沒有毀壞司封朗他們的肉身嗎?”白愉還是不明白。
“他們的莖和枝葉可不是他們的肉身。”丹賦聖很清楚,他也擔心過這些問題,把那些□□清理得乾乾淨淨,“可能有什麼‘鎮國之寶’我沒有搜出來,那東西應該跟庾國的傳承功法有關。”
而且只有當上了皇帝才能知道所有的秘密,司封朗和司琛是沒有資格接觸的。
“您不打算找他們的師父了?”白愉又問。
“司封朗一直在我結界裡啊。”丹賦聖微微睜大眼睛,他有些意外,“你忘了?”
白愉:……
白愉捏住眉心。
他還真忘了,丹賦聖演得太像,他下意識認為丹賦聖只是不樂意找,他都忘了丹賦聖已經關起來一個了。
“他正在我結界裡頭鬧呢,你要不要去看看?”丹賦聖問他。
“可以嗎?!”白愉詫異。
“當然可以,只要你不出賣我就行。”丹賦聖領著白愉進了結界。
司封朗衝上來就要攻擊丹賦聖,但很快他就被定在了原地。
丹賦聖譴責他:“口口聲聲說你喜歡我,結果我一進來你就想揍我?”
司封朗嘗試掙扎,但他的身體紋絲不動:“放我出去!!你把我關在這兒消磨我的精神!你還時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