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擔心你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上前檢查你體內的靈力執行。”
晨歸的眼睛重新睜大。
司空仿忍不住說:“你們師兄弟不正常。”
“放屁,我們正常得很!”丹賦聖伸手摸摸晨歸的頭,“是你腦子太汙穢了,師弟你說對不對?”
“嗯,你說得對……”晨歸還是覺得自己不能太信任丹賦聖,“魔,魔頭。”
“你看!我師弟那真是疾惡如仇啊!”
“這聲‘魔頭’跟那些卿卿我我時的‘壞蛋’有什麼區別?!”司空仿覺得這對師兄弟詭異得要命,“這是你們的小愛好嗎?!”
丹賦聖想了想:“你這是個新的思路。”
司空仿:“我在貶損你!!”
丹賦聖戳了下晨歸:“師弟你再叫一聲。”
“我不。”
“叫一聲嘛。”
“不。”
“好~師~弟~”
“能把他倆趕出去嗎?我不想看。”司空仿狠狠皺眉,“怪膈應的。”
共同話題
“師父?咱們是不是太過縱慾了?”丹賦聖坐在山頂上,他手裡拿著糖餅,而猶清真人放在他面前的雲鏡里正在上演一出仙凡戀的戲文。
他們在用秘法觀察一個普通的戲臺,猶清真人耗費靈力就為了這麼點樂子。
“你喜歡看嗎?”猶清真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道。
“喜歡。”丹賦聖點頭,“但是宗門其他同門都在潛心修煉,只有咱們這兒最不正經。”
“你別管他們,自己喜歡就成。”猶清真人靠在巨石上,他的衣服穿得鬆鬆垮垮,跟剛睡醒似的。
雲鏡裡那位“仙人”的原型明顯就是猶清真人,仙人正氣凜然,目光如炬,一揮手便能斬殺千萬厲鬼。
再看身邊這位猶清真人,就跟脊椎被抽掉了似的,緊靠在巨石上,眼神迷離,似是剛睡醒。
“寶貝徒弟,你這個年紀沒必要禁慾。”猶清真人摟過丹賦聖的肩膀,“禁慾的確是修行必經之道,但咱也得講究方法。”
“若無慾無求便能通天徹地,那咱們最厲害的時候應該在孃胎裡。”猶清真人把糖餅從丹賦聖手中拿過,隨後他又把糖餅塞丹賦聖嘴裡,“欲這個東西太有意思了。”
“你只有吃過甜的,才能真的明白苦是怎麼一回事兒。甚至甜過頭了你還能從甜裡品出苦。”猶清真人解釋,“師父我告訴你說‘甜過頭了會發苦,所以甜不是個好東西’,你能聽明白嗎?”
尚且年幼的丹賦聖咬著糖餅搖搖頭。
“禁慾不是一棒子打死,而是張弛有度。”猶清真人捏了捏丹賦聖的臉,“徒兒你還沒到那個時候,你先明白欲是個什麼東西再說吧。”
“那些過早禁慾的修士,他們很容易瘋的。”
……
“你們看著我做什麼?”司封朗被丹賦聖盯得後背發毛。
他不知道晨歸和丹賦聖為什麼忽然來結界,但他倆什麼都沒說,就這麼睜著眼睛看他。
“如果我們待在那兒,你師父就不肯交代。”丹賦聖聳肩,他們只能進結界。
晨歸的結界空空的,沒意思。
丹賦聖的結界裡還有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