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俸蟾吸引他,最後開車把他碾死?沒這樣的。”
丹賦聖滿臉不解。
“有時候生活就是會比我們預想的要更荒誕。”白愉堅信,生活是任何單薄的故事情節都沒法比擬的。
藝術不一定高於生活,但是生活很多時候比藝術更精彩。
“倒也是。”丹賦聖不再問這件事,他轉頭開火做飯去了。
這個事不可能永遠瞞著晨歸,但是丹賦聖必須自己掌握資訊,不能把主動權讓出去。
司琛那兒給的資訊實在有限,畢竟霄國的事他們也管不著。
霄國的過渡還算平和,如今霄國大部分資料都在官方的檔案庫裡。還有就是他們的宮殿和……豐命熠的墓穴。
墓穴他壓根不知道在哪兒。
怎麼辦呢?
丹賦聖有些愁,他這樣一個不會拉幫結派的好人,註定事事艱難。
丹賦聖閉上眼,等待他的並不是黑暗。他眼前是一個新地方,只是這個新地方的視野有些矮,它只能看到一雙拖鞋。
“這半個月暴曬,我面板都快成碳咯。”女孩敷著面膜躺在沙發上,她低頭看到了腳邊的狗子,彎腰將狗子抱起來,“大寶兒!想媽媽了對不對?!”
狗子蹭了蹭女孩的脖頸,它的眼神卻落在了沙發上的一本書上——《霄國墓葬史》
等女孩打著電話離開,狗子連忙翻開那本書,一頁一頁看下去。
然後它發現這本書純講習俗演變,不講具體位置。
狗子相當人性化地嘆了一聲,隨後它眼中蒙著的黑色霧氣也隨之消散。
小狗再次恢復了純粹的模樣,它有些懵地看了眼周圍環境,隨後便趴在書上睡著了。
與此同時,無數的禽鳥走獸的眼中都蒙上了一層若有似無的黑霧。
丹賦聖在海底一邊做飯一邊哼歌。
晨歸問他:“我在旁邊幫你打下手?”
“我可以啊。”丹賦聖又捧著晨歸的腦袋親了一口。
“別把我當小孩。”晨歸看著丹賦聖高興的樣子,又忍不住問,“你……很開心嗎?”
“開心,因為我發現小動物們都願意跟我做朋友。”丹賦聖說。
晨歸點頭嗯了一聲:“你一直都很受歡迎。”
隨後他一聲不吭地幫丹賦聖擇菜。
丹賦聖歡快地跑來跑去。
晨歸把一籃子四季豆給了丹賦聖:“所以那個摩托車不是你的對吧?”
丹賦聖:“……啊?”
“你什麼都會做,什麼都學過。”晨歸說,“而且這幾天你的情緒出現了很微妙的變化。”
“師弟,你懷疑我會讓我傷心的。”丹賦聖低垂腦袋,看起來無比可憐。
“你有事瞞著我。”晨歸可以肯定了,“你沒有嘲諷我,你在裝可憐。”
正常情況下,丹賦聖會嘲諷晨歸的腦袋有問題。
丹賦聖:……
嘖!他就說他討厭這個混蛋師弟間歇性敏銳的洞察力。
“跟我有關?”晨歸問。
丹賦聖只能點頭。
“死的那個是好人?”
丹賦聖搖頭:“我確認過的,殺過人,有相當詭異的癖好。”
“他死在舊霄國的地界,所以是跟我的父母有關?”
丹賦聖沒有動了。
晨歸卻再一次確定:“看來是與我的父母相關了。”
“別繼續問了。”丹賦聖打斷他,“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有些東西太過殘忍,等師兄確定完了你再問好嗎?”
“你不是我這樣冷血的人,我怕你受不了。”
晨歸沉默良久。
最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