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了一圈周圍的環境。
最後應忘憂說:“師父他,生過。”
丹賦聖:?!!
已經回到丹賦聖神識裡的猶清真人:“她造謠啊!!徒兒!她造謠!!”
應忘憂一臉鄭重,丹賦聖覺得問題沒那麼簡單。
應忘憂繼續說:“師弟,我養你的時候都幾百歲了,有的東西你不知道。咱們師父其實和一個人有著相當激烈的愛恨糾葛。”
“師父生過……”應忘憂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比出一個數字,“八個!”
“啊?”丹賦聖懵了,“咱們師父不是沒有情緣嗎?”
應忘憂一邊嘖一邊搖頭:“他騙你的,就像他對你隱瞞清傀的存在一樣。”
“咱師父的情緣是誰?”丹賦聖問。
應忘憂聲音更低:“死地的,魔主!”
丹賦聖:……
應忘憂還在一本正經地盯著丹賦聖,想給丹賦聖分享更多的八卦:“其實咱們小師弟是師父和魔主的私生子,咱們師父是個雙性……誒誒誒!師弟!你幹什麼?這裡好黑!”
丹賦聖從床上扯來了床單、被子,他把應忘憂層層包裹,然後用繩子捆住,放在角落。
等應忘憂醒酒了再批評她吧。
可丹賦聖萬萬沒想到,應忘憂完全沒有睡覺的意思。
她喊了半天都得不到回應,隨後她就點開了最近她看過的小短劇。
丹賦聖被迫聽了幾個小時的魔主和猶清真人的虐戀,那段故事最後的結局是俗套的“善良的猶清真人用自己的死亡懲罰了狠心的魔主。”
丹賦聖聽到應忘憂吸溜鼻子了,她還特麼被感動了。
她看完之後還不肯睡,又換了一個劇——苦情的農村愛情故事。
丹賦聖原本想把師姐敲暈,可飄在天花板上的晨歸忽然出現了靈力波動。
晨歸在做夢?
丹賦聖把晨歸撈下來,隨後額頭與晨歸貼在一起。
他進入了晨歸的夢裡。
再然後,他就看到了穿著靛青色褂子的晨歸,而晨歸的打扮……
“哥,你這拖拉機真好看。”晨歸雙手緊握,十分靦腆地看向丹賦聖。
丹賦聖:?
丹賦低頭看了眼自己,紅背心,九分褲,腳下不合時宜地踩著一雙皮鞋。
他胸前的大紅花尤其亮眼,像是剛去拿了什麼獎回來的。
晨歸抿唇,一米九二的人看起來格外羞澀:“你能帶我去縣城不?我給你錢。”
丹賦聖:???
啊!等等?!他師弟是被那個外放的小短劇給干擾了嗎?!
師姐簡直混蛋!一喝了酒就沒邊界了!這怎麼得了!
丹賦聖狠狠譴責,他放在拖拉機扶手上的手都在顫抖。
丹賦聖腦袋狠狠一揚:“來!上哥的拖拉機!”
但是話又說回來。
這造型可太拉風了!
獲取唯一真理的師父
拖拉機在田埂間顛來顛去,晨歸坐在後頭,面無表情。
丹賦聖明明記得晨歸上車的時候是一個人,怎麼坐上去之後,他周圍莫名多了一些菜籃和被捆好的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