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七魄給剝離了。
清傀高高興興地把七魄還給晨歸,而晨歸暫時把七魄分開,分別放置在了他父母轉生的蛇和老鼠身上。
原本意識混沌的蛇和老鼠在短暫的愣怔之後猛地抬頭看向晨歸和丹賦聖。
“岳父岳母?”丹賦聖輕聲問。
晨歸身體僵了一下。
老鼠:“吱吱吱!!”
蛇張大嘴巴,但它發不出聲音。
“岳父在唱歌誒!”丹賦聖笑著說。
晨歸:“師,師,師兄,噓!!!”
你哭什麼啊?
雖然不想承認,但按照丹賦聖的標準來看,霄國確實都是一群老古板修士。晨歸的父母更是如此,否則也不會在七歲之前就把晨歸這孩子養定型了。
而老古板們最見不得的就是丹賦聖這種吊兒郎當的性格。
兩千七百多年後與父母重逢,晨歸希望自己父母知道自己過得好,也希望他們對丹賦聖的印象是正面的。
丹賦聖本人顯然是不怎麼在乎形象的,他趁著晨歸沒有反應過來,伸手摸了摸王錦蛇的腦殼:“岳父,你這輩子是條小母蛇唔唔唔!”
晨歸死死捂住了丹賦聖的嘴巴。
王錦蛇僵在原地,似乎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反應。
丹賦聖又唔唔了好幾聲,他試圖起身,卻被晨歸死死地摁了回去。
“父親,母親。”晨歸施展術法,讓一蛇一鼠有了開口說話的能力。
老鼠張嘴:“阿歸?你真是阿歸?!”它的聲音很奇特,不似男聲也不似女聲,尖尖細細的。
“母親。”晨歸摟著丹賦聖,噗通一聲就跪下了。
“阿歸!”老鼠跑上前,但它只能摸到晨歸的膝蓋。
晨歸想用手把老鼠捧起,可他怕自己一鬆手就讓丹賦聖跑出來。
丹賦聖也知道晨歸的顧慮,所以他幫晨歸托起了老鼠,把老鼠捧到晨歸的臉側,方便老鼠摸晨歸的臉。
“阿歸。”老鼠撫摸晨歸的面頰,“都長這麼大了?”
“母親。”晨歸沒太多表情,可他眼中已經蓄滿了淚水。
王錦蛇也開了口:“如今是什麼年份?”
“是新曆642年,距離您二位離世已經有兩千七百多年了。”晨歸解釋。
“兩千七百多年?!”老鼠和蛇同時出聲。
晨歸大致概括了一下這兩千年來發生的大事件,不過在提起魔主的時候,晨歸道盡了丹賦聖的苦衷,幾乎要把丹賦聖洗成純白,一鼠一蛇越聽越愣。
“丹賦聖這孩子成了魔主?”老鼠看向丹賦聖。
丹賦聖掙脫了晨歸的束縛:“岳母你認識我?”
“師兄!!!”這種坦白方式也太輕浮了。
老鼠臉上的肌肉不足以支撐老鼠做出複雜的表情,可晨歸分明在老鼠臉上看到了幾分震撼。
而在震撼過後,老鼠默默忽略了那個稱呼:“你還小的時候,我見過你。”
“可我不記得。”如果真見過,丹賦聖沒道理會忘。
“那時候你還是個孩子,猶清真人說你怕人,我們也怕嚇著你。”老鼠解釋,“所以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