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他四腳朝天劃來劃去,丹賦聖對著玉獒的肚子就是一頓猛搓,隨後他把腦袋埋進了玉獒的脖頸毛上,深吸了一口。
晨歸:“……你們?!”
白愉回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這一幕。
丹賦聖捧著玉獒的臉:“誰是我們家最聰明的狗兒?!誰是我們家最懂事的狗兒?”
白愉默默停下腳步。
丹賦聖:“是玉獒!”
玉獒:“汪汪汪!”
白愉露出一個淺笑,真溫馨啊。
感慨完他就進耳房睡覺去了,他配合這邊的同事做調查,一晚上沒睡覺,他快頂不住了。
“你沒覺得奇怪嗎?”晨歸問白愉。
“一開始覺得不對勁,但是後來就好了。”畢竟丹賦聖他們是強大的修士,而白愉只活了一百多年。
“雖然我覺得一千多歲的妖族這麼撒嬌不太對勁,但是你們大能講究百無禁忌嘛。”白愉也琢磨過了,“既然光著身子待狗籠裡很正常,那摟摟抱抱肯定也很正常。”也許上嘴親吻也是正常的,只是白愉暫時還理解不了。
白愉拖著疲憊的身軀進屋睡覺了。
而玉獒和丹賦聖還在玩樂。
晨歸覺得這樣不好,他後來單獨找到了玉獒,希望他和丹賦聖保持距離。
“你怎麼不去勸丹賦聖?”玉獒問他。
“我勸他從沒成功過。”丹賦聖這輩子就沒聽過晨歸的話。
“但他聽我的誒。”玉獒讓丹賦聖幫他買染毛膏丹賦聖就買,讓丹賦聖幫他做衣服丹賦聖就做。
晨歸不說話了。
玉獒甩了甩他的狐狸尾巴:“你是他的師弟,你應該是有特權的,只是你沒有發現。”
“什麼特權?”晨歸不理解這些。
“我問你個事兒,你哭給他看過嗎?”玉獒用爪子扒拉自己脖頸上的小鈴鐺。
“為什麼要哭給他看?”晨歸有落淚的時候,但他從不在人前落淚。
只有一次,他與丹賦聖幾乎是死鬥,那時候兩人都殺紅了眼。晨歸一邊落淚一邊一劍一劍朝丹賦聖劈砍而去。
而丹賦聖笑得張狂。
晨歸也沒覺得自己眼淚有什麼用。
他把這事兒告訴了玉獒,玉獒無奈撇嘴:“那不叫哭,那叫情緒發洩。”
玉獒是真覺得晨歸浪費:“三大特權你佔了倆,結果你不會用。”
“什麼三大特權?”晨歸不明白。
“你們都沒父母,你算是他的兄弟,這是至親。你是他養大的,某種程度和孩子差不多。”玉獒也是丹賦聖養大的,但晨歸對丹賦聖的意義不一樣。
這都不會利用?這都不會撒嬌?
晨歸虛心求教:“那第三個特權是什麼?”
玉獒一頓,他垂眸沉默了半晌,隨後輕輕嘆了一聲:“愛人,也算是最特殊的一項。”無關血緣親情。
“不過你不用在意這個,丹賦聖不可能有愛人的。”玉獒爽朗道,“你只需要在丹賦聖面前稍微柔和一點點。”
晨歸依舊不能理解,他不喜歡暴露自己的脆弱。
玉獒又說:“你想想,如果有一天丹賦聖忽然流著眼淚對你說他好累,他想要你的一個擁抱,你會怎麼想?”
“陰謀。”晨歸已經被丹賦聖坑出心理陰影了,“要防備。”
玉獒:……
算了,玉獒不打算跟晨歸聊了,他甩甩尾巴走開,繼續去找丹賦聖撒嬌。
這些年玉獒受了太多傷,他需要療愈自己的內心。
而晨歸還站在原地琢磨。
如果丹賦聖有天哭了?
丹賦聖經常哭啊,他之前忽悠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