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賦聖鬆開城主,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應忘憂為什麼接受不了自己倆師弟搞在一起。丹賦聖現在有種衝動,他想把這城主滅口。
丹賦聖趁著自己殺心大起前把城主趕出去,然後他就看到晨歸拿著一把劍悄咪咪跟在城主後頭,似乎要用劍戳他。
晨歸什麼時候跑過去的?!
丹賦聖連忙上前摟住晨歸:“你要幹什麼?!”
“掃清障礙。”晨歸面無表情,“他以後可能是師姐的情劫。”情劫是個很複雜的玩意兒,因個體的不同,情劫造成的殺傷力也會不同。
晨歸不打算賭,他準備從源頭解決問題。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不要動不動就打打殺殺!他是城主!你就不怕搞出大問題?!”丹賦聖奪過晨歸的劍。
“師姐可以代替他的工作,師姐能做到。”晨歸拖著丹賦聖就要往外走。
“師弟!別!停下!”丹賦聖連聲呵斥,“你不聽我話了對不對?!誒!怎麼又拿出一把劍了?!你!給我!停下!!”
丹賦聖摁著晨歸把他往屋裡甩。
晨歸滾了幾圈,就在他又準備爬起來時,丹賦聖坐在了他的身上。
“我都沒那麼生氣,你不聲不響就要上去捅死人家?”丹賦聖摁住了晨歸的兩隻胳膊,“你有出息了啊!”
“師姐她……”
“那是師姐自己的事,讓她知道你在背後幫她做主,你猜她會不會揍你?”丹賦聖騰出手來在晨歸腦袋上拍了一下。
結果他這一鬆手,晨歸就又動起來了,晨歸試圖往門口的方向去。
“誒!你夠了!”丹賦聖又摁得緊了些。
晨歸還想動。
“說不準那個城主就是咱們師姐的正緣!”丹賦聖強調。
“不行!我接受不了他那個裝模作樣的德行!”晨歸說,“我總覺得他如果成功了,他會排擠我們。”
“為什麼?”丹賦聖不解。
“因為我們是男人,他現在連豐命熠那個凡人都盯,保不齊以後上位了就開始排擠我們這群師弟。”晨歸說。
丹賦聖從晨歸身上翻下:“你說得有道理哈,就比如說師弟你。”
晨歸警覺地挺直後背。
“好像從我剛遇到玉獒開始,你就在提醒玉獒別靠我太近。”丹賦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明明玉獒有物件,玉獒喜歡的還是小姑娘……”
晨歸:“那個,我,我,我是……那個,他長大了,跟你太親密不太合適。”
“但我其實算玉獒的爸爸對吧。”丹賦聖壓根沒管晨歸的辯解,“但是你不管那個,你就是要排擠玉獒。”
晨歸:“我我我……”
“你說得對,我可不能像玉獒一樣被排擠了。”丹賦聖握緊拳頭狠捶了一下地面,“我們跟師姐認識多久了?他一個門都不一定能入的,憑什麼啊,你說是吧?”
晨歸:“是……對了,我比玉獒更早認識你。”
“我知道,所以你排擠狗兒更有底氣。”丹賦聖說著,又把手放在了晨歸的腰上。
丹賦聖轉移了話題:“我很好奇,你吃玉獒哪門子醋?是吃醋他搶了你師兄,還是別的什麼?”
“不知道。”晨歸身體僵硬。
“沒有安全感?”丹賦聖靠近晨歸,“你師兄也沒另外搞過物件啊。”
“先不說我們師姐壓根就沒開情竅,就說你理所當然地認為城主跟師姐在一起之後會排擠我們……是因為你從自身出發,代入了?”丹賦聖一邊說一邊撩開了晨歸的衣襬,他的手和晨歸的腰之間總算沒有布料阻隔了。
“我不不……”晨歸話都說不全了。
“你對你師兄養大的小孩都有敵意,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