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你也有心魔。”
“是啊,這也是我該遭的劫。”晨歸點頭。
丹賦聖繼續問:“可你的心魔是師兄,這時候你師兄恰好又回來了。”
“我運氣很不錯。”晨歸很珍惜身邊的丹賦聖。
“他們沒有你這麼好的運氣。”丹賦聖拍了拍晨歸的胸口,“所以心魔這一劫,能少則少吧。”
晨歸伸手撫摸被丹賦聖拍過的地方,他再次詢問:“他們,與我何干?”
丹賦聖頓住。
“他們幸運或倒黴,是我造成的嗎?與我何干?”晨歸再次問,“他們既踏上了修行路,他們的選擇都該由他們自己承擔,若是心魔過不去,那便死。過得去便活。”
“你我又不是他們的師父師叔,何必牽著他們的手走?”
“若被重生的機遇衝擊到崩潰,那也是他們註定的劫。他們倒黴,僅此而已。”
丹賦聖連忙拉起晨歸的手腕,他開始試探晨歸體內的靈力。
結果晨歸靈力運轉通暢,神識龐大,神臺乾淨。
所以他是真這麼想的。
丹賦聖深吸一口氣,他看向晨歸無辜的表情:“師弟你這些年到底在修什麼道?等等!你先說!如果你覺得他們的心魔是他們倒黴遇上的,那你為什麼還要跟‘魔主’同歸於盡?‘魔主’的誕生不也是註定的嗎?”
“這不一樣,你主動攪弄風雲和他們覬覦你身上的功法是不一樣的。”晨歸反正分得很清。
“他們若動手,我可以幫你處理。”晨歸抽出了劍。
“劍是哪兒來的?!你給我收回去!”丹賦聖連忙按住了晨歸的手。
見了鬼的,現在他師弟看起來比他還要危險。
“他們想對你做什麼?!”應忘憂已經在旁邊偷聽了好半天,雖然她不喜歡這個師弟,但她就是偏向己方戰友,“我去燒死他們!”應忘憂腦袋上兩個小包上燃起了一點紅色。
“沒人會在意一條爆裂小龍,他們只會在意你的重生。”丹賦聖把應忘憂提溜起來。
應忘憂撲騰了一下四肢,然後她就被丹賦聖緊緊抱在懷裡了。
“噢!看到你無能狂怒的樣子,忽然覺得我做什麼都是值得的。”丹賦聖蹭了蹭應忘憂的臉頰,隨後他把應忘憂舉高,“做父親總是快樂和痛苦並存的。”
應忘憂:“……你是不是想趁我年紀小佔我便宜?”
丹賦聖哈哈笑了兩聲。
應忘憂開始撲騰她的腿,她要去踩丹賦聖的臉。但是丹賦聖的胳膊太長,她夠不到。
丹賦聖笑得更大聲了。
最後丹賦聖聽到了一道很輕很輕的嘆氣聲,這嘆氣聲來自遠處,是玉獒的。
丹賦聖的笑容收斂了。
原本想要踩丹賦聖臉的應忘憂也沒動了。
應忘憂聽不到那麼複雜的聲音,但是她能意識到丹賦聖他們遇到了大麻煩。
重生的誘惑實在太大了。
丹賦聖把應忘憂重新放在地上,應忘憂又給他腿來了一套拳法。
丹賦聖看著應忘憂,他實在不明白應忘憂到底是怎麼重生的。
第二天一大早,丹賦聖揹著他的太極劍和擺攤老頭排排坐。
他倆已經處成很好的朋友了,他們甚至成了修行的搭子,儘管他倆的修為差得有點大。
老頭已經七十多,還沒入門。丹賦聖兩千七百多,看起來比老頭更年輕靚麗。
老頭最近在為自己孫子叛逆的事發愁,他和丹賦聖一同嘆氣。
隨後老頭看向丹賦聖:“你在愁什麼?”
“愁逆天。”丹賦聖撐著腦袋。
“你遇到逆天了?”老頭一下子來了精神,“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