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懷抱偏見,丹賦聖是個很好的魔。
晨歸忍不住用傳音詢問丹賦聖:“你覺得這樣真的能行?”
“妥!”丹賦聖看著面目猙獰的男人,“他以為自己想起來了,但他不是那位太子。”
“你這麼肯定?”
“因為我知道那位太子是怎麼瘋的。”丹賦聖輕輕笑了一聲,“那位太子在如今這個時代是活不下去的,他走偏了。”
太子的瘋魔是丹賦聖折騰出來的,不過這也不算什麼詭計,只是丹賦聖把最直白的現實攤開給這位太子看了而已。
這個苦大仇深的男人與那位太子本質是不同的。
那男人看了看丹賦聖又看了看司琛,他瞳孔地震:“你們真的……”
“我們是真心相愛的!”丹賦聖連忙開口。
“不,不可能……你們真的……”男人滿臉恍惚地搖了搖頭。
“你記得多少?”丹賦聖問他,“記起了很多關於我的事?”
男人深吸一口氣:“是,那又怎樣?”
“那你有沒有發現,作為一個見魔就殺的修士,你對我這個魔神後代的態度好的有點過頭?”丹賦聖指了指自己,“你有想過是為什麼嗎?你認真回憶一下那份感情……”
如果男人再不讓他進去,他就把太子的名譽也拉下水。
那男人猛地看向司琛:“你居然跟魔主搞在一起了?!”
司琛:“我壓根不記得那種事!!”
“你們就說怎麼辦吧!你們不給我個說法,我就舉著牌子在你們大門口揭露你們的罪行!”丹賦聖嚷嚷,“我要讓全城的人都知道我們前世纏綿悱惻的愛情!”
“你們打不死我!你們也攔不住我!”
“我要揭露你們醜惡的嘴臉!”
一個小時後。
丹賦聖夾起一塊小炒肉放進嘴裡:“他們千庾門的伙食是真不錯嘿。”
晨歸捧著碗,他不知道自己求助丹賦聖是對是錯。
白愉感覺自己的三魂七魄已經離體了,但他只能強裝鎮定。
玉獒還在聽他的歌,他還沉浸在悲傷的情緒中
丹賦聖看了一圈,他又夾了一塊肉,放進了司琛的碗裡:“你看你,你都瘦了。”
“我想死。”司琛說。
“噓。”丹賦聖的食指放在了他的唇上,“不要說那個字。”
正常與不正常
丹賦聖想在千庾門裡轉一轉,但他沒走幾步就被千庾門的門人攔住了。
“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丹賦聖強行摟著司琛的胳膊,“以前我哪裡都能去,你會陪著我。”
司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沒法掙脫,他覺得丹賦聖的行為舉止相當不正常。
丹賦聖摟著司琛回了他們的小院子,千庾門的門人試圖伸手把他們的長老撈回來,但丹賦聖動作太快了,他們碰不到司琛。
把司琛領進主房之後丹賦聖無奈地嘆了一聲:“我出不去啊。”
“你需要出去嗎?”晨歸反問。
“不出去我怎麼調查?”丹賦聖鬆開司琛,“我怎麼洗清我殺人犯的嫌疑?”
“洗清嫌疑?你不是殺人犯?”司琛揉了揉自己胳膊,丹賦聖用的力氣有些大。
“那確實,我殺了很多人,但是這個小孩肯定不是我殺的。”丹賦聖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他的上半身也沒支稜起來,而是趴在了桌上,“忽然一個沒有腦袋的屍體倒在我面前,我也很害怕的好不好。”
“你……”司琛忽然急了起來,“你太不尊重人了!”
丹賦聖的上半身稍微撐起來了些:“我怎麼了?我也沒罵那孩子啊。”他都不認識那孩子。
“你太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