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聖城,哪一樣不要錢?”覆冢問,“陛下不去搶,也多的是人給他上供。”
“這還只是最淺顯的好處,您二位看看猶清真人,他缺天材地寶嗎?不缺,他什麼都不缺。”覆冢雙手環胸,“我一旦有了權勢,那剩下的就都好辦了。我是為了那個名頭嗎?不是啊,我是個修士,我要那個破名做什麼?”
“關鍵是名聲底下的東西!”覆冢不覺得自己有任何問題。
他是沒有心魔的,他也知道在高位,除了好處,還有無盡的風險,可這些風險何嘗不是修行路上的磨礪呢?
“如果陛下您一輩子都只是猶清真人的弟子,您能有如今這樣的心性和修為嗎?”覆冢覺得自己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真那樣,說不定您現在的修為還比不上耀靈真人。”
“我是為了我自己啊,這沒問題吧?”覆冢說到這兒,臉色又一變,“只是這回我被丹烈給坑了。”
“他找我商量,讓我做個更大的統領,統領那些拿到‘好處’的新魔族,我心動了,但我怕承擔業障,畢竟那些說白了都是普通人。”
覆冢是個自私的官迷,他自己也對自己有清醒的認知。這樣的覆冢反而不像丘垌北他們那樣看不清,他可太明白魔族和人類沒啥區別了。
“無故殺害普通人,那業障是真要命的!”覆冢說到這兒,嚥了口唾沫,“我就是不想擔責,結果丹烈說他身上已經背了很多業障,只要我能幫上他,他願意用法子把我身上的業障弄到他身上去。”
丹賦聖和晨歸對視一眼:“霄國的法子?”
晨歸父母就替霄國皇帝背了業障。
“對,我修為不如他,在轉移七魄的時候太疼了,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失去意識的。”覆冢按壓自己的額頭,“等醒來我就看到自己拿著一把長矛捅了丘垌北。”
“誒,你之前說丘垌北的命和無數人類的命共連了?現在丘垌北真帶著他們一起死了?”覆冢的表情有些驚恐。
那麼多人命,他未來的劫還過得去嗎?
覆冢折騰玉獒是鑽了空子,他只是把玉獒的情劫物件帶到了玉獒面前,說白了,這是玉獒自己的事。
大多數時候覆冢都會躲著業障走:“陛下!我不敢殺人的啊!”
“我知道,你也就這點好了。”丹賦聖摁住額頭,“丹烈這是多恨你啊,巴不得拉著你一起死?”
“誰知道?!我和陛下您的關係也一般,按理說他也不該嫉妒我啊。”覆冢也愁。
“他就是純粹討厭你這個人,跟師兄無關。”晨歸討厭他們把一切問題都扯到丹賦聖身上來,“你也不是個合適的領袖,你太會推鍋了。”
丘垌北的行為超出了丹烈的預料,他就是一顆不定時炸彈,這時候忽然出問題,丹烈便想著一石二鳥,乾脆把兩個麻煩都送走。
“您別這麼說,我做領袖還挺嚴格挺負責的。”覆冢面對晨歸時格外禮貌。
從以前就是這樣,覆冢對人類方面的修士並不兇殘,為的就是給自己留條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