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師弟和丹賦聖是死對頭。
“你二徒弟背叛了你們,我也沒見你多討厭你二徒弟啊。”丹賦聖很確信,司空模擬的認為自己是在救司琛。
多幾段記憶又怎麼樣?起碼司琛本身不會消失。
“我和我師弟已經沒有什麼不得了的衝突了。”丹賦聖開始畫設計稿,“你根本想象不到我師弟有多在乎我。”晨歸的心魔居然是想獨佔師兄。
丹賦聖越想越覺得這心魔怪可愛的,他反正不介意被獨佔,這個正經師弟獨佔了他又能做什麼呢?
“你師弟相信你?”司空仿大為震撼,“他就不怕被你騙得什麼都不剩嗎?”
丹賦聖想了想,他看向晨歸:“你怕被騙嗎?”
晨歸點頭。
“這次衣服制作我準備收你一千。”丹賦聖惡狠狠道,“不給錢就報警把你抓起來。”
“現金還是手機轉賬?”晨歸情緒穩定,“現金我得待會兒再去取。”
丹賦聖亮出收款碼,晨歸面無表情地掃碼,面無表情地付款。
丹賦聖看了一眼:“師弟……你是不是多打了一個零?”
“沒有。”剛被騙錢的晨歸重新把手機放進口袋,“這樣你可以少接一些單。”
心魔接話:【然後多抽出一些時間來陪我。】
丹賦聖聽不到心魔在說什麼,但他莫名聽懂了晨歸的言外之意。
那一刻,丹賦聖莫名想起了一個孩子偷偷存錢買爸爸工作時間的治癒小故事。
晨歸這孩子果然孤獨過頭了啊!
丹賦聖決定之後著重解決一下晨歸的問題,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司空仿。
白愉還在問:“如果玉璽是主體,那為什麼司琛的佩刀也能鎖住司琛的魂靈?”
司空仿不想深聊,但丹賦聖又晃了晃那個亮片短裙。
司空仿咬牙:“因為禮器不是具體某一件物品。”
丹賦聖停下了動作:“什麼意思?”
“哪怕你毀了玉璽,只要其它的禮器還在,那我依舊可以復生。”司空仿說,“只要那是庾國的禮器,只要它代表了庾國的禮法。”
“那些禮器代表著某種規則,而你們寄生在規則之上?”丹賦聖覺得這種功法挺有意思,不過他很快又意識到這不是寄生,“不對,你們就是規則的一部分!噢!你們在模仿天道?”
最高統治者與禮法共存。
丹賦聖聽猶清真人說過,所謂的成仙就是融入天道,成為規則的一部分,成為規則的執行者。
哪怕神仙隕落,只要他們融道的那部分還在,那麼他們就不能算“死”。
庾國搞出了一個低配版的天道。
“可成仙者受過千次輪迴之苦,嘗世間百態,是大徹大悟之人。”丹賦聖覺得庾國他們就是在瞎搞,“他們到了成仙那一步,腦子裡所悟的東西本就與天道相合,心懷蒼生大愛。”
“據說仙人每過萬年便要重入輪迴,吃千般苦,受萬般磋磨。你們庾國的皇室只是普通人,哪來的心性融所謂的道?”
丹賦聖忽然又想明白了:“哦!你腦子裡對魔族莫名其妙的仇恨就是歷代皇室傳下來的?難怪,可你們憑藉仇恨維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