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酉雉拉回正途。
他甚至會把酉雉走歪路的原因歸咎在他自己身上。
可如今看丹賦聖,他是真不覺得難過,酉雉對他而言就像個陌生人。
“你看著比我還心疼。”丹賦聖對司琛說。
“我在心疼你。”司琛解釋。
“怪噁心的。”
“……是麼?”
酉雉重新被收押,原本聒噪的他變得格外沉默。
而司琛跟丹賦聖約好了晚上一起喝頓酒,就跟他們兩千年前一樣。
丹賦聖愁壞了,他怕司琛給他來一頓說教。
“我有什麼辦法,我已經這樣了!”丹賦聖一邊燉魚湯一邊跟晨歸抱怨,“是他們讓我阻止酉雉的,現在我阻止了,他們又覺得我太過無情被我嚇到了。”
“那讓我怎麼辦?一邊哭一邊把酉雉打成半殘?那不神經病麼?”丹賦聖燉的魚湯是奶白的,他用勺子舀了一點兒,在品嚐過後他緊皺的眉頭便舒展開了。
“畢竟酉雉是被你養大的,他們只是覺得你感情抽離得太快。”晨歸回應道。
“是嗎?他們怎麼會對我有這種要求,要知道在千年之亂的時候,師兄我可是策劃過對你的埋伏,這又不是啥秘密。”丹賦聖讓晨歸也喝了一口湯。
晨歸點頭:“我知道。”
“好喝嗎?”
晨歸繼續點頭。
丹賦聖又想起另外一件事:“師弟你的心魔有受到影響嗎?”
“有一點。”晨歸感覺心魔前所未有的強大。
在丹賦聖毫不猶豫地下手之後,心魔一直在心裡反問他【那我呢?】【他會怎麼對我?!】【他養酉雉的時間更長,他下手的時候可是毫不猶豫啊!】
“還能壓制嗎?”丹賦聖又問他。
“有點難。”晨歸現在的心情極其複雜。
丹賦聖想了想:“那不然我跟司琛說,就說師弟你心魔出了問題,我得在家裡陪你?”
“不要拿我做藉口。”晨歸拒絕了丹賦聖的提議。
丹賦聖絕望地長嘆了一聲,看樣子他只能赴司琛的約了。
當天夜裡,丹賦聖帶著魚湯和酒去了司琛的小院。
他在院門口停了一下,丹賦聖在思索自己該找個什麼藉口去解釋自己的無情。
結果院門自己開了。丹賦聖無奈,他感覺今天這一天嘆的氣比他這個月都多。
進小院之後司琛直接問他:“藉口找好了嗎?”
“還沒。”丹賦聖坐到了司琛的對面,“不然你放我出去再想想?”
“你想得美。”司琛嗤了一聲,他也沒跟丹賦聖客氣,直接詢問丹賦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轉變的。
丹賦聖嘖了一聲。
司琛又問他:“怎麼?觸及你心裡不可言說的痛了?”
“也沒有,就是不知道從哪兒開始說起。”丹賦聖又想嘆氣了,不過他自己忍住了這種衝動,“確實是遇到了不少大事,或者說遇到的事兒有點太多了。”
等丹賦聖回過神,他就成了這幅冷漠寡淡的模樣。
早期他還能跟司琛他們交心,他還有一幫朋友,可越往後,他剩下的東西也就越少。
他的感情與他表演出來的熱情截然相反。
挺多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