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笑意。
晨歸開啟窗戶,鬆開手,玉獒就這麼被他放生了。
“麻煩你也出去吧。”晨歸對丹烈說,“現在是我和師兄的雙人世界。”
丹烈眉尾微微抽搐:“陛下的狀態不好,您說的雙人世界是?”
“我們要脫衣服互相撫摸了,我知道師兄身體不好,不妨礙。”晨歸直接開始趕人了,“性生活能解壓,能放鬆。”
丹賦聖一手撐著自己的腦袋,抬頭看向站著的晨歸。
丹烈原本還想拖延一會兒,結果晨歸直接伸手勾住丹賦聖的下巴就開始親吻了。
丹烈睜大雙眼。
在晨歸脫掉丹賦聖外套的同時,他迅速轉身出了門。
晨歸親了很久才鬆開丹賦聖。
丹賦聖臉上的笑意壓都壓不住:“怎麼這麼直接?”他說完便開始輕啃晨歸的喉嚨。
“他佔據了屬於我的時間。”晨歸坐在了丹賦聖的大腿上,配合著丹賦聖。
“我就是喜歡你這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樣子。”丹賦聖的手滑進了晨歸的衣襬,順著他的背脊往上摸。
晨歸一邊配合丹賦聖一邊詢問:“你在難過嗎?”
“為什麼這麼問?”丹賦聖的手摸過晨歸後背的每一寸肌肉線條,感受著它們的燥熱起伏,隨後又順著前鋸肌把手放在晨歸的胸膛上。
“因為你不是個冷漠無情的人。”晨歸呼吸有些亂,“你的感情有時候得和你的行為分開來看。”
丹賦聖幫晨歸按壓了好一會兒,晨歸越來越紅,可他還在低頭等丹賦聖給他一個回答。
“怎麼說呢,我確實有一種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感覺,這個小神經病看起來太老啦。”丹賦聖不再用手,他掀開晨歸的衣襬,自己的腦袋伸了進去。
“師,師,師兄!”晨歸嚇了一跳,他伸手隔著衣服摁住了丹賦聖的後腦勺。
丹賦聖的舌頭溫度很高,燙得晨歸一激靈。
察覺到丹賦聖在做什麼之後,晨歸混亂的腦袋開始思考一個嚴肅的問題——丹賦聖是不是把師父說的荒唐話當真了?
只是他沒有對師父這麼做,而是對他……
可他也滿足不了丹賦聖啊,他沒那個能力。
好在丹賦聖對他的功能性不抱任何期待,丹賦聖只是性趣上頭而已。
所以他在折騰了一會兒之後又開口:“我的師弟真瞭解我,老實說,我覺得他躺在我腿上的時候是有幾分真心的。”
就和丹賦聖一樣,有真心,而在知道自己有真心之後,他們決定用自己的真心配合著演戲,追求真實。
丹賦聖從晨歸衣服裡鑽出來,隨後他就看到晨歸的眼神渙散,不知所措。
丹賦聖伸手碰了一下晨歸的嘴唇。
晨歸張開嘴,伸出了一些舌尖。
“師父師姐覺得我幼稚,可我再怎麼幼稚也能拿捏師弟你啊。”丹賦聖吻了下去。
等二人分開時,晨歸迷茫地“嗯”了一聲。
丹賦聖確實能拿捏住他,而且丹賦聖一點都不幼稚。
“你的生命是有厚度的。”晨歸腦子不清醒也要替丹賦聖辯解,“你只是灑脫而已。”
“那師弟你呢?”丹賦聖捧著晨歸的腦袋,“你有沒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