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賦聖把劍扔給晨歸,又扭頭衝老頭老太太們笑著揮揮手。
老人們熱情回應。
隨後丹賦聖又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這小子總覺得我們孤立他,跟他不親近。”
說到這兒,丹賦聖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你看他這古板的性格,我們外出幹壞事哪敢帶他啊。”
“你們?”
“我和師父師姐。”
“你胡說!師父師姐什麼時候幹過壞事?!”晨歸咬牙質問。
丹賦聖:“……”
他又嘆了一口氣:“算了,我不說了,免得你道心破碎。”
晨歸還想反駁,但丹賦聖不給他這個機會:“誒,咱們一個星期之後跟團旅遊去不?”
“又旅遊?”白愉面露難色,“上次咱們跨省旅遊,來回坐車加起來就有六個小時了,這種旅遊有什麼意思?”他覺得自己膽子真的大了很多,都能拒絕丹賦聖這個魔主的提議了。
“這種集體活動方便大家溝通感情啊。”丹賦聖睜大雙眼,“你好歹也是個領導,得聽聽下面民眾的意見吧!”
白愉很無奈:“丹先生,您身邊那些‘朋友’家裡有幾口人,家庭關係如何,分別從事什麼工作,我都知道了。”
“你調查他們?”
“他們自己聊天的時候說的!”
“哦……”丹賦聖皺眉,“那你去過紅蓮河嗎?”
“去過,而且您也去過,那兒原來叫血河。”那裡以前是丹賦聖的領地,曾經丹賦聖用人類修士的血染紅了那條河。
“這樣啊,那你還去不去?”丹賦聖不管要去哪兒,他只想參與活動。
白愉搖頭:“不想去。”
丹賦聖的情緒一下子就低落了。
這時候晨歸忽然說:“師父最後也是在血河那裡走的。”
原本還在裝可憐的丹賦聖瞬間收斂起自己的表情:“算了,這次活動我也不參加了。”他暫時還不想知道自己的師父是怎麼死的,也不想把注意力轉移到這件事上。
晨歸也沒譴責丹賦聖,他只是重新安靜了下去。
一行人安安靜靜地走上了回家的路。
白愉不習慣丹賦聖嚴肅正經的表情,他忍不住打破沉默:“您想不想聊點什麼?”
砰的一聲,一個東西跌落在他們身前。
此時正是上午七點出頭,他們走的這條路還算安靜。
濃重的血腥氣瀰漫開來。
那是一具無頭屍體。
白愉瞳孔擴張,他下意識看向了屍體旁邊的小巷。
“啊啊啊!”有驚叫聲響起。
白愉心說不好,有人發現了,必須立刻保護現場,通知同事。
他立下結界,隨後扭頭看向聲源處。
丹賦聖緊緊摟著晨歸,他的嘴巴已經被晨歸給捂住了。
白愉:???
等等!剛才是這位魔主在叫嗎?
丹賦聖沒有掙扎,他只是嘗試把自己的臉埋進晨歸的懷裡,以此躲避這殘忍的畫面。
晨歸看起來膈應壞了,儘管他盡力剋制,可是他的五官都要皺在一起了。
晨歸鬆了手,丹賦聖還在往晨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