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筋,只是有時候他的表現在旁人看來格外奇怪。
晨歸不要丹賦聖一天到晚親他臉,也不要丹賦聖給他食物和玩具。
在丹賦聖那兒拿到一個晨歸還算滿意的回答之後,晨歸的狀態就明顯好了很多。
他孵蛋都孵得更積極了。
而丹賦聖結界裡的司封朗知道晨歸把他師弟送進了看守所,他急了。
本來司封朗單獨來找丹賦聖就是九死一生,他說服師父把師弟關起來,他想為自己師弟求個平安。
結果司琛還是被捲進來了。
司封朗要求丹賦聖給個保證,司琛畢竟是丹賦聖的摯友,丹賦聖不能再害司琛了。
“我都說了多少次了,雖然我有利用他的意圖,但上輩子真是他自己求死。”丹賦聖攤手。
司封朗不信丹賦聖,他還沒想起那段記憶:“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什麼!但你如果敢對司琛下手,我哪怕拼了這條命也要讓你死!”
晨歸就在丹賦聖身邊,聽了這話後他忍不住開口:“你拼了命是殺不掉他的。”同歸於盡也是需要修為打底的。
“你閉嘴!”司封朗咬牙。
他不明白,丹賦聖能讓他想起那些雞毛蒜皮的爭論,為什麼就不能讓他想起當年的真相。
丹賦聖說他如果知道了全貌他就會死,何等傲慢?
晨歸不認為司封朗有資格讓自己閉嘴:“我實在不明白你是怎麼想的,你說你喜歡丹賦聖,但我實在看不出來。”
“哦!我研究過了!”丹賦聖已經知道具體是怎麼一回事了,“他的喜歡很奇怪,他好像自顧自地把我腦補成了什麼自由的靈魂。”
丹賦聖說:“他還把我擺得挺高的,他不能接受我跟他睡覺。”
晨歸:???
他震驚地看向丹賦聖。
司封朗反駁:“我只是不喜歡你在完全沒有感情基礎的前提下,那麼輕浮地將那種事情說出口!”
晨歸:……
“哦,好好好。”丹賦聖連連點頭。
“你做了什麼?”晨歸問丹賦聖。
“沒做什麼,就是覺得他喜歡我這件事挺有意思的。”丹賦聖的解壓秘籍就是調戲這類正經人。
“喜歡你倒黴一輩子!喜歡你還被你知道,簡直是這天底下最恐怖的噩夢!”司封朗忍不住譴責丹賦聖。
丹賦聖笑出了聲:“我只是讓你撅一下屁股,你別說得好像我玷汙了你的靈魂似的。”
“你這還不叫玷汙?!丹賦聖你這人到底有多混蛋?!”司封朗罵罵咧咧。
丹賦聖放下了他給司封朗帶的食物和早教漫畫,領著晨歸離開了結界。
丹賦聖感覺晨歸情緒不太對:“師弟你別多想,我逗他玩的。”
“我知道。”晨歸只是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丹賦聖對他的態度確實和別人不同。
丹賦聖也喜歡衝他開玩笑,但如果他忽然也像司封朗這樣,開口便是“喜歡”呢?
說起來,司封朗到底是怎麼喜歡上丹賦聖的?這個魔頭這麼壞。
“你真沒事?”丹賦聖伸手在晨歸面前晃了晃,“一個人瞎想些什麼呢?”
晨歸握住了丹賦聖的手腕,隨後他又把手放在了丹賦聖的面頰上。
丹賦聖沒什麼反應,沒有不適應。
這種肢體接觸他們彼此都習慣了。
哦,原來他也沒比玉獒好到哪裡去啊。
晨歸注視著丹賦聖的臉,纖長的眉眼,薄唇噙著笑。面板很白,日光透過丹賦聖的耳墜,照出一抹紅光落在丹賦聖的臉上。
很好看,一如既往的好看。
可這張臉晨歸太熟悉了,也沒多特別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