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用譴責的目光看向丹賦聖。
丹賦聖扭頭躲避。
【師弟他一直不找我聊他父母的事,什麼都不問。】丹賦聖心魔手裡的花蔫巴了,【他這樣真叫人憂心。】
【我都說了,我把你扔過去你就什麼都知道了!】丹賦聖覺得自己的心魔簡直有病,扔過去看看晨歸的心魔怎麼想的不就好了?自己還能透過心魔瞭解晨歸的內心。
但是心魔不肯去。
心魔錶示他怕貿然過去會被師弟懷疑,讓師弟心魔加深。
【沒辦法,在乎一個人是這樣的。】丹賦聖的心魔掩面哭泣,【不敢主動出擊,只能猜。】
丹賦聖也沒有強硬地把心魔扔過去,說到底,他自己也有點怕。
另一邊,晨歸也在擔心。
他確實想盡快弄清自己父母的真相,可他又能看出來丹賦聖在愁。
丹賦聖的憂愁表達得不明顯,他的笑容就跟焊在臉上的一樣。晨歸只能從某一些短暫的語氣和表情變化裡察覺丹賦聖真正的情緒。
而晨歸腦袋裡的心魔沒時間多想,因為他在控制近乎癲狂的猶清真人。
猶清真人對自己徒弟遮蔽自己的行為相當不滿,他張牙舞爪,吱哇亂叫。
晨歸問的問題他統一回答都是【嘬他嘴子】。
晨歸沒辦法,晨歸也很無助。
猶清真人不去丹賦聖的神識裡,他知道自己二徒弟對自己不會太客氣。
丹賦聖這時候收到訊息,司封朗申請下來見他一面,問丹賦聖答不答應。
丹賦聖挑眉,他沒有拒絕,他也想知道司封朗是不是還有什麼沒說。
而得到肯定答案的司封朗原本還換了一身相對體面的衣服,可司琛帶他去買了普通的t恤和褲子。
司琛怕得要命:“好師兄!!人家現在有物件的,你搞這麼花裡胡哨幹什麼?”
“那樣比較正式。”司封朗低頭伸手扯了一下自己的t恤,“穿成這樣會不會顯得我不尊重他?”
“他壓根也不尊重你,你幹嘛要尊重他?”司琛反問。
司封朗覺得也對。
“還有!海底城裡恨你的妖族不少,你不準在別人的地盤上指點江山!”司琛說。
“我不會的,我會努力做一個……”司封朗想了想形容詞,最後他吐出倆字,“淡人。”
“師兄,你還是不要硬融年輕人的圈子了。”聽起來好怪啊。
司琛想要給自己師兄糾正一下用詞。可很快他就被一個奇怪的東西吸引了。
那是一個小孩,是個紮了六個小辮子的女孩。
小女孩穿著揹帶褲,站在馬路對面。
司琛幻覺裡的孩子衝那女孩揮了揮手,那女孩似乎往幻覺的方向看了一眼。
司封朗問他:“怎麼了?小登。”
“師兄!!!”司琛的注意力又被引回來了,“說了你別亂用詞!!”
在司琛看不到的地方,女孩跑到街角轉彎,她又回頭看了一眼。
“嘖,這師兄弟到底在幹嘛呢?”女孩的聲音聽起來和丹賦聖一模一樣。
她在無人處化為一團黑影落在地上,最後黑影聚成一滴血液,慢慢融入地面。
在某處野外,血液重新凝聚,最後血液化為一個不起眼的老頭。
樹上的鳥雀衝著老頭叫。
老頭指了指地面:“這下頭就有一個?”
鳥雀相當人性化地點點頭。
“行,我去看看。”老頭沉入地底。>br />
……
“又不是,嘖。”找到了新龍門的丹賦聖輕輕在龍門上捶了一下。
霄國不比庾國,庾國的皇室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