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裡。
如果不是在海里,直接取血比較麻煩,玉獒根本不想碰自己的平替。儘管這平替的小玩意兒也是自己的毛做的,但從狐狸毛離開玉獒本體的那一刻起,它就不同了,它就比不上玉獒本身了。
等血滲進去之後,那個小白狐狸的雙眼忽然就開始放光,蹦蹦跳跳,轉圈咬尾巴。
玉獒看著那小白狐狸用後腿撓脖子的傻樣,忍不住咦了一聲。
他拒絕承認這個小白狐狸是自己。
“行了,我做完一套就把這個交給丹賦聖。”司琛起身,“我已經跟白愉說了,我跟官方的人一起走,配合調查之後我就去工作。”
“你不跟丹賦聖待一起?你都快死了。”玉獒詢問。
“沒有這個必要,過去我與他就是這樣。”司琛眯起眼抬頭看頭頂遊過的魚群,“告別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說得多了反而顯得膩歪。”
他和丹賦聖兩人在某些關鍵時刻是說不出太多話來的,告別無非一句“下次再會”。哪怕最後司琛決定用自己的命去揭穿庾國功法的虛偽性,他們也沒聊太多。
他倆湊在一起,若是胡扯吹牛,他倆能天南地北地扯個三天三夜。可若是對話落在細膩的情感上,他倆就都啞火了。
“我師兄估計挺想跟丹賦聖正式告個別。”
“讓他死遠點!”玉獒汪汪叫了兩聲。
“哈哈哈,是啊,丹賦聖如今都有伴了。”司琛伸了個懶腰,“就這樣吧,我給他發個訊息。”
他打字告訴丹賦聖自己要去工作了。
丹賦聖回得很快:【要是你工作途中忽然死了,那算不算工傷?你的錢我能領嗎?】
【千庾門有我的徒弟。】司琛提醒他。
【所以你真打算死在工作崗位上?】
【滾!】
丹賦聖給他發了一張圖,這張圖是從丹賦聖的遊記裡拍的。圖上的司琛看起來又青澀又愚蠢,臉上畫著花裡胡哨的妝容,表情也極富“動感美”。
丹賦聖又問他:【你葬禮的時候我把這張照片弄成黑白的?】
【彩色的,彩色的好看。】司琛認真盯著照片裡的自己看,【顏色多,顯得英俊。】
另一邊,看到司琛訊息的丹賦聖無奈地笑了一聲。
正在織布的應忘憂探頭想看:“你笑什麼呢?”
丹賦聖把手機往身後藏:“不給你看!醉鬼!!”
“你這就不厚道了。”應忘憂打了個酒嗝。
“我不厚道?!”丹賦聖指著被撞壞的房門,“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你進屋就不能變成人形嗎?硬要一腦袋撞進來?!”
“用爪子抓著我和師弟就開始玩你那破遊戲!”丹賦聖指著應忘憂,“你摁著我倆親嘴就算了,你還硬讓我們給你弄個小侄子出來?!”
“不可以嗎?”應忘憂腦袋不太清醒,她特別委屈,她只是個想要小侄子的可憐小龍罷了,師弟為什麼這麼兇。
“我們沒法弄!!師弟也沒法做到一胎八個!他沒這個功能!懂嗎?!”丹賦聖指向天花板飄著的晨歸,聲音越來越大。
可惜應忘憂還沒醒酒,她聽不懂:“可是師弟個子大大的。”
“這跟個頭沒關係!”丹賦聖感覺自己快心梗了。
他一定要嚴肅警告城主,不能再讓師姐喝酒了。
丹賦聖試圖跟應忘憂講道理:“你看師父那麼大的個子,他能生小孩嗎?他沒那個構造!你懂吧。”
應忘憂恍惚了一會兒,隨後她忽然賊頭賊腦地觀察自己周圍,在確定沒有旁人之後,她衝著丹賦聖招了招手。
丹賦聖俯首貼耳過去。
“師父……”應忘憂在說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