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打死我!我就一定會和師兄睡覺!”晨歸的背脊挺得格外直。
丹賦聖:!!!
噢~他硬氣的師弟。
應忘憂都傻了。
丹賦聖憐愛地抱住了晨歸,隨後視死如歸地望向應忘憂:“師姐你要揍就揍我吧,不要打師弟。”
清傀張開雙臂擋在倆徒弟面前:“先打我!打我!”
應忘憂面無表情地拎起清傀,放到一邊:“說正事。”
丹賦聖眨巴眨巴眼:“吔?師姐你不是來揍我們的?”
“找個理由而已。”應忘憂用雞毛撣子輕輕敲了下晨歸的胳膊,“小犟種。”
“丹烈是誰?”應忘憂把雞毛撣子收了回去。
“師姐你是從哪兒聽到的這個名字?”丹賦聖詢問。
“你現在還在裝病,你的舊部申請來照顧你。我跟白愉聊過,丹烈就是申請人的名字。”應忘憂說,“白愉說‘丹烈’這兩個字跟你手下的一位統領重名了,但魔族裡叫丹烈的人很多。”
畢竟是名人,魔族裡叫丹賦聖的更多。
“更重要的是,他入我夢了。”應忘憂臉色陰沉,“他問我可不可以替他勸你。”
“勸我什麼?”丹賦聖不再玩鬧。
“勸你主動接受他的申請,見一見他。”應忘憂說。
“噢?”之前丹烈在丹賦聖剛回到這個世界時也入過丹賦聖的夢,只是後來他就沒動靜了。
丹賦聖知道丹烈大機率就是那些混亂的幕後推手之一。
“他敢見我,就不怕我直接把他舉報了?”丹賦聖問。
“不知道,他大概有什麼別的手段。”應忘憂不喜歡自己的夢境被入侵,“不過我嚇到他了。”
“啊?”應忘憂和丹烈完全不認識,應忘憂也不知道那段過往,她是怎麼嚇到丹烈的?
“我說我沒辦法,因為你現在根本由不得自己。你快被折磨死了,現在也受不得刺激。”應忘憂哼了一聲,“我說你現在既被晨歸囚禁,又被小師父折磨,就剩一口氣強撐著了。”
清傀伸手指了下自己的臉,隨後歪了下腦袋,他不理解。
“我是哭著說的,我一邊哭一邊求他念在過往的情分上救救你。”應忘憂攤手,“我這個死得早的師姐什麼都做不了,修行不夠。”
丹賦聖:……
噢,忘了他師姐也特別會演了。
“他說他一定會想辦法救你,我感覺他被震驚到了,眼裡還有淚光。”應忘憂當時哭得撕心裂肺,像是終於找到了救星。
“所以這個丹烈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魔?”
“是個……孽障。”丹賦聖笑著說,“壓不住殺性的孽障,當年我要是知道自己會被流放,我會先動手殺了他。”
應忘憂挑眉:“他很在乎你噢。”
“是啊,不正好可以利用嗎?”丹賦聖冷笑。
注意力出問題的魔主
“他是我的徒弟,是我養大的孩子!當然屬於我!”清傀捧著臺詞單子念。
“不行不行,小師父你這太字正腔圓了,像是在詩朗誦。”丹賦聖搖頭。
清傀腦袋快燒起來了。
他能清醒就已經很不得了了,他甚至去向豐命熠取了經。
但豐命熠對自己的愛妃們其實沒多少控制慾。
跟豐命熠發生過關係的有男有女,他也不在乎是自己睡別人還是別人睡他。
他在這種關係上沒多少偏執,只是自戀過頭。
清傀都快急哭了。
他必須幫上徒弟的忙,在幾次努力都以失敗告終之後,清傀提出建議:“不,不然讓烏朝垣來演吧!”
丹賦聖詫異,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