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多。
在影像裡偶爾能看到一些僕從,那些僕從都盯著丹賦聖看,他們在詫異,同時也在畏懼。
晨歸看著留影裡滿嘴跑火車的二皇子,他忽然說:“性格變了。”
那位二皇子顯然和丹賦聖是一個路數的,他們倆談天說地,從上古八卦聊到皇室秘聞,沒一件正經事。
而此時病床邊那位白髮司琛顯然是位正經人。
丹賦聖鬆開司琛,他默默躺到床上,蓋住被子,扭身準備睡覺。
司琛有些迷茫,他注意到自己的手在不受控制地微顫。
【你有勇氣再殺他一次嗎?】有人的聲音在丹賦聖耳畔響起。
丹賦聖無奈地輕嘆了一聲。
玩過火了啊。
司琛的顫抖蔓延至全身。
晨歸注意到司琛的不對勁後收起遊記,起身摁住了司琛。
司琛看著自己顫抖的雙手,他不自覺地張嘴:“你轉過身。”
司琛在落淚,可是他看起來很懵,似乎連他自己都不理解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
可他說話的語氣又格外哀怨:“你看看我啊。”
“老朋友。”
“丹賦聖!!”
“你看看我啊!”
丹賦聖轉過身,面無表情地盯著司琛。
“我們……約定好了。”司琛自己都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話從自己口中吐出,他的神情與他激烈的情感並不匹配。
“我給白愉發個訊息,讓他們把這個縫合怪拉去摧毀吧。”丹賦聖掏出手機,他沒心情玩遊戲了。
“你還要再殺我一次?!”
“你已經是死人了,我不知道你怎麼變成了……這樣。”丹賦聖上下打量司琛的身體,“你太不正常了,不正常的東西還是儘早摧毀得好。”
“果然,呵呵呵,果然啊,魔族都是無情的。”
丹賦聖舉起手機錄影:“你繼續,我好拍下來作證據發給官方。”
司琛冷冷地看著丹賦聖。
丹賦聖維持微笑:“別這樣,活潑一點嘛,我在錄影片吶。”
玉獒頭頂的耳朵忽然冒了出來,他的毛炸起來了。
他跟丹賦聖的時間很久,他能從細微的語調區別中分辨丹賦聖大致的情緒。
“對著鏡頭笑一個。”丹賦聖笑容更大,“唉……可惜我是個遵紀守法的好人。”
“不然我會親手讓你魂飛魄散,散得乾乾淨淨。”丹賦聖真的好久沒有感受過憤怒這種情緒了,挺新鮮的,“來~茄子~”
“耀靈真人”
“我們沒法把司琛先生……呃,就地銷燬。”白愉滿頭冷汗,“他是千庾門的門主,他和官方……”
“關係不一般?”丹賦聖明白了。
白愉被丹賦聖的話噎住了,他冷汗更多:“這麼說也對。”
玉獒梳了梳自己五彩斑斕的毛髮,他解釋:“司琛是舊庾國區域的修行典籍管理人,和我在南域身份差不多,只是他更年輕,他只有兩百多歲。”
“不止。”晨歸搖頭,“他應該四百出頭了。”
“他以前來我們學校做過交換生,他只是修為漲得快而已。”玉獒摸過司琛的骨,起碼軀殼的年紀只有兩百多。
“我們擔心司琛先生的情況不是個例。”官方的工作人員沒法像丹賦聖和晨歸一樣,一眼就看出哪些人的三魂七魄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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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試圖用煉器的方式解決這一問題,可是目前沒有太多頭緒。
“我去處理掉他們。”晨歸說。
丹賦聖在一旁鼓掌:“哇!斬妖除魔的正道魁首!”
白愉連忙打斷丹賦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