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的,得了病快好了?”丹烈問。
“馬慶是……哦,之前被你忽悠的那個人類?他身上的那些術法不是被回收了嗎?”明葶皺眉,“他自己都不信這東西了。”
“是嗎?”
“這事兒還有假?”
“我沒質疑你,我是說,他‘好了’,誰信呢?”丹烈笑了笑,“等著吧。”
明葶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她很快就明白了,因為馬慶身邊的人開始出現和馬慶一樣的症狀了。
馬慶身上的痤瘡早就好了,可在他好了之後,官方的人讓他錄了一段受騙的影片發到了網上,這影片的播放量很高。
官方的本意是讓大家明白,應忘憂根本沒執行什麼“收割業債”的計劃,這一切都是謊言。
當然,他們沒有提應忘憂未來會不會實施計劃,只說如今這些留言都是假的,獲利的代價是很重的。
原本一切還算穩中向好,直到所有跟馬慶接觸過的人都開始出現類似的症狀,他們都開始長痤瘡,並且伴隨著各不相同的其他病症。
馬慶也算半個紅人,這個訊息傳播得很快,開始有人說,這是馬慶把身上的餘毒轉移給了他人。
而其他城市也開始出現這樣的案例,當然,這世上沒有那麼多的馬慶。
可誰知道呢?
一個群裡中,所有人都感染了,就那麼兩三個沒感染。
那麼那兩三個就成了病原體,他們就是“馬慶”。
儘管那些健康的人一遍遍重複強調自己從未做過什麼交易,可沒人在乎,畢竟做了這種交易的人怎麼可能承認?
就這樣,丹烈甚至不需要任何正向付出,“新魔族”也能被排擠出來。
“人就是這麼一種東西。”丹烈說,“他們需要有另一個個體來傾洩自己的不滿。”
明葶:“……那是因為他們沒找到你,但凡能找到你,你不是個修士,他們也能一人一嘴巴扇死你。”
“哈哈,是啊。”丹烈當然知道,“可他們不知道是我做的,官方的通告他們也半信半疑。”
官方可以給他們治病,丹烈也可以繼續影響他們。
病能治就能重新犯,而那些生活瑣碎的倒黴事也足夠把人逼瘋。
“你覺得一個人如果連續十幾天都只能睡四個小時,在極度的暴躁之下人會做出什麼?”丹烈攤開手,“什麼都有可能不是嗎?”
“鬧出人命是遲早的事,現在咱們要做的就是把氣球吹大,不需要外力,在極限的憋悶之下,氣球是會炸的。”丹烈笑著說。
明葶覺得丹賦聖那邊應該加快速度了。
她面上沒流露出分毫異色:“希望你的法子有用吧,你還真是個老混蛋。”
“承蒙誇獎。”
“沒誇你,我是真怕你什麼時候陰我一下,到時候我哪還有第二條命啊?”明葶繼續自己的任務。
“你放心吧,我的盟友只有你了。”
另一邊,丹賦聖也開始思索天魔刀會在哪兒,而猶清真人的話給他提供了新的思路。
猶清真人說丹烈可能把刀給扔了。
“怎麼可能?他不是這種沒有腦子的人。”丹賦聖否認了這種猜測。
猶清真人搖搖頭:“徒兒,如果你動手殺了我,哪怕你拿的是你的本命法器你也會扔。”
“當時殺你的那個丹烈可不是如今這位魔神血脈的,那個丹烈殺了你之後就神經病了。”猶清真人覺得丹烈很有可能把天魔刀給扔了,“也有可能融了,不過這個可能性還是有點小的,天魔刀的背後有清傀的努力,他那個修為很難融。”
丹賦聖問晨歸:“有可能扔了嗎?”
“有可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