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完全斷了片,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旁邊是自己小組新來的小員工。
那一刻焦繁覺得世界都要塌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對方對她這種行為是不是屬於強|奸,她只知道拿著自己的東西趕緊跑。
然而對方似乎不準備將那天晚上的錯誤當做沒有發生過,每天都在聯絡她,焦繁又不敢拉黑他,生怕自己一旦拉黑他了,他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讓全公司的人都知道。
於是對康子騫的愧疚,和生怕這件事敗露產生的心虛害怕成為了壓垮焦繁的稻草。
她病了,病得很嚴重,精神狀態也特別差。
康子騫發現她不對勁之後立馬請假照顧了她,看她臉上的疲憊憔悴,他照顧了很久,開始減少加班回家陪她,可情況沒有絲毫的好轉。
他並不知道正是因為事發後自己對焦繁的好成為了不斷壓在駱駝身上的稻草,
於是康子騫提出了去旅遊散散心,所以他們才來了這裡。
昨天她們剛從按摩店裡出來她就收到了那個小員工的資訊。
對方問她什麼時候告訴康子騫真相,他威脅焦繁如果她不願意說他可以開這個口。
這件事情一天不解決,焦繁就覺得自己就沒有辦法好好的生活下去。
但是解決這件事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她經不起這些代價。
在這裡她不知道應該找誰去訴說,告訴親近的人,那麼親近的人很有可能說漏嘴。時筠這個萍水相逢,這次分開之後可能再也不會聯絡的人反而成為了最好的傾訴物件。
焦繁哭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了,她張著嘴巴急促的呼吸,就像是一個哮喘病人一樣:「我怎麼辦?」
時筠也不知道。
焦繁坐在門框上,手抓著頭髮,一遍遍地重複著同一句話『我怎麼辦』?
她們找不到解決的辦法,焦繁不想坦白,但是她又覺得欺騙康子騫是一件不對的事情。
欺騙……
時筠輕輕拍打她後背安慰的手突然沒有了動作,她何嘗不是在欺騙魏樅應呢。他又何至於這麼一直被她欺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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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樅應在看球賽,看著不成氣候的男足,最後他拿起遙控器換了一個頻道。
漫無目的地調著頻道,突然民宿房間的門開啟了。
魏樅應微微撐起身子,朝著門口張望了一眼,是一臉愁容回來的時筠。
他把遙控器往旁邊一丟,坐起身來,打量著時筠的表情以此來琢磨她的心思,好讓自己做出正確的行為。
「怎麼回來了也沒給我打個電話,我去接你。」
魏樅應朝她伸出手。
時筠將手機隨手往被子上一丟,沒有拉魏樅應的手,而是整個人突然失去了力氣一樣往床的另一邊一倒。
頭髮糊在了她的臉上,她一言不發。
魏樅應從她的髮絲之間看見了她看著自己的眼睛,抬手幫她把頭髮撥到一邊,手撐著床,俯下身:「怎麼了?」
說話聲音也小了不少。
時筠嘆了一口氣,想到了昨天魏樅應言之鑿鑿地說康子騫和焦繁長不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判斷出來的。
時筠沒有把焦繁的事情告訴他,畢竟自己答應了要保密。
魏樅應手指颳了刮她的臉頰:「今天不是去做美容了嗎?怎麼感覺沒變漂亮呢?」
原本心情就低落,聽見魏樅應這麼不解風情地一句話,時筠哼了一聲,突然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從床上坐起來:「因為要配你,你看看你抽菸抽的臉上氣色都不好了。」
魏樅應沒反駁:「對啊,因為在這裡都沒有好好鍛鍊,我以前每天早上都晨跑,每天都有一定的運動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