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體,可惜他始終得不到。
心理輔導師欲言又止,問奧祖:“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塔?塔委會對你感情方面的問題,似乎有新的決策。”
“再等兩天吧。”奧祖說,等送他弟弟去學院島以後,他才能安心回塔。
三天後,一切準備妥當,奧祖親自送奧什和穆寶去學院島。
奧祖對奧什這位弟弟,從小到大總有操不完的心,他當哥當爹又當媽,一人兼顧對方成長過程中的三個重要角色,他問:“馬上就要成為學院島的新學員了,那座島上有很多哨兵,他們和你一樣,你有什麼想法要跟我分享?”
奧什彆扭地反駁:“我才沒有很高興!”
“這麼冷靜?我還想傳授你一些交友秘訣來著,看來是我多慮了。”
“辣、辣你說來聽聽。”
奧什豎起兩隻耳朵,擺出一副很勉強的樣子,他提前宣告,其實他不是很想聽,他有交朋友的辦法,但他哥哥非要講給他聽,辣他只好耐著性子聽一聽。然而他聽來聽去,又覺得他哥講話很囉嗦,一句話能重複好幾遍,跟街坊大媽似的叨叨個沒完,根本沒什麼樂趣。
奧什收回耳朵:“這些話你跟廢物寶說去,我不想聽了。”
奧祖揪住奧什的兩隻耳朵,他還沒說到重點,豈有不聽之理,不聽也得聽:“你翅膀硬了是吧?”
“你揪的是我的耳朵,不是翅膀!”奧什氣得哇哇大叫,“就算我有翅膀,也早被你折斷了,現在你還想把我的耳朵揪成翅膀!”
奧祖說:“我沒使力,你的耳朵還是耳朵,怎麼會變成翅膀,不信你瞧。”
奧什斜起眼睛,看不見他的耳朵究竟成了什麼樣,他摸了摸才徹底放心,耳朵沒有變大,還是原來的耳朵。
奧祖還有話要說,考慮到奧什的小火山隨時可能爆發,他只能暫且忍住,路上再挑好的時機。
離別之際,奧什花了足足兩個小時,和他的辣群狗友們道別,他要去的島嶼很遙遠,與世隔絕,戒備森嚴,如果它們真的很想念他,可以找個適當的時機游過來探望他。他們的友誼萬古長青,他絕對不會因為身份的轉變,就不跟它們做朋友了。
狗友們——包括那隻瘸腿大黃——紛紛圍著奧什搖尾巴:汪汪汪,狗富貴,互相旺。
奧什聽懂了狗友們對他的期待,旺,當然得一起旺。
和奧什相比,穆寶這邊就顯得冷清極了,他的家人沒有來為他送行(實際上他並沒有告訴他們準確的入學時間),他的行李只有一個箱子,他刻意把落寞表現在臉上,然後他就得到了奧祖的關心,在這種時候,他能夠以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緊緊牽住奧祖的手,奧祖沒有甩開他的理由。
他畏怯地說,馬上要去適應新環境,他很害怕。
他沒有撒謊,說的全是實話,學院島是封閉式管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次見到奧祖,因此他很害怕。
其實兩年前他就有能力覺醒的徵兆了,但他將這件事刻意隱瞞了下來,一拖再拖,直到一年前快瞞不住的時候,他才以家庭原因向神女塔申請延遲入學,他在等奧什覺醒,他想和奧什一起去學院島,如果奧什在學院島的話,奧祖肯定會頻繁來島上探望。
奧祖看了穆寶一眼,反握住穆寶的手,忽然他又猶豫一下,手牽手不太好。最終他以一種安慰的方式,拉住穆寶的手臂。他告訴穆寶,學院島學習環境很好,他也是從學院島出來的,雖然有一定的競爭壓力,但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可怕,最重要的是心態,他鼓勵道:“所以你要努力,爭取早點從那裡畢業啊,我在神女塔等你。”
穆寶腦子裡反覆迴響這句話,甚至無暇思考其他:大哥在神女塔等他畢業,大哥耐心地在神女塔等他畢業,大哥是為了等他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