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穆寶問,“大哥為什麼停在這裡,人找到了嗎?”
“被攔住了。”
直到這時穆寶眼裡才漸漸有狗的身影,原來是狗擋住了奧祖的去路,他瞬間陰沉了臉:“我宰了它們。”
奧祖眼底閃過一絲驚詫,這樣的穆寶令他感到陌生,他連忙握住穆寶的手腕,輕輕用力,就把人給拽了回來,他忍俊不禁,明明身板如此瘦弱,卻想著去跟惡犬拼搏。
穆寶不解地看著奧祖,為什麼要阻止他,只要把狗解決了,奧祖就能繼續任務。
奧祖笑著說:“狗狗也幹了好事啊,幹了好事就該給予獎勵。”
穆寶思索幾秒後,說:“大哥,抱抱。”
“嗯?”奧祖沒反應過來。
“我沒對它們動手,也算做了一件好事,你應該給我獎勵,我就要這個獎勵。”穆寶規規矩矩站著,他低下頭,等待奧祖抱他。
奧祖一時語塞,無法反駁,他問:“是誰教你這樣偷換概念的?”
“我沒有。”
奧祖說:“哪有你這樣蠻不講理的說法?”
“既然我得不到獎勵,那我不要再做好事了,還是宰了它們比較省事。”
“我們再商量一下。”
“要麼大哥獎勵我,要麼我宰了它們。”
沉默幾秒後,奧祖說:“……那你轉過身去。”
奧祖握著穆寶的兩隻手腕,他微微仰起頭,把下巴擱在穆寶頭頂上,兩人一起面朝前方的惡犬,從大鵬展翅,再到金雞獨立,伴隨著從芭蕉林不斷傳來的求救聲,他們嘗試更多的高難動作。
穆寶問:“大哥,我們不救目標嗎?萬一他被狗咬死了怎麼辦?”
“他既有勇氣深入敵腹,應該是不需要我們救的,”奧祖教導穆寶,“跟狗交流是需要技巧的,像我們現在這樣,就是對狗而言最大的挑釁。”
穆寶說:“大哥,狗不叫了,但它們的眼神比剛才更凌厲。”
奧祖說:“看來它們不想要獎勵了。”
果不其然,狗受不了這等侮辱,群起攻之,撲向他們。
奧祖摟住穆寶,憑藉靈活走位,及時閃躲到一邊,他跟穆寶說,幸好他動作敏捷,換成普通人,肯定成了它們的大餐。
“你們在幹嘛呢?”
聲音是杜蒙的,杜蒙帶著西方元趕來匯合,他遠遠望見奧祖在搞一些奇怪花哨的動作,簡直莫名其妙,他著急趕到,還沒來得及喘口氣,誰知迎面撲來一群惡犬,張著血盆大口,盛世凌人,嚇得他起碼折壽了兩年。
聽完前因後果,杜蒙說:“什麼時候了,還跟一群狗鬧著玩。”
“你彆著急,確定人跑不掉,我們才跟狗玩的。”奧祖說,人的審訊手段有限,不如讓狗先收拾一頓。
這時,鼠鼠也趕到了芭蕉林。鼠鼠是一位個性十足的哨兵,常年戴著一副黑色小圓墨鏡,把表情隱藏在墨鏡後面,不論跟誰對視,他都不落下風,沒人見過他的真容,傳聞他眼睛很小,綠豆眼。他對謠言不屑一顧,真正的哨兵不需要眼睛。西方元和穆寶對他來說,是兩張陌生面孔,他不認識,也沒人主動站出來做自我介紹。
鼠鼠的戒備心很強,沒提目標人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