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會繼續相吸。
他們坐在一家露天咖啡廳,奧祖請夥伴們喝下午茶,甜品什麼的全點了一份,以他的財力,在密涅瓦群地也能過上小資生活,他認為既然他們在裡達市時就進入了監視範圍,那麼沒必要躲躲藏藏了。
奧祖把一份賣相精緻的草莓蛋糕推到穆寶面前,一邊回答海戈靈的問題,他以前接的任務雖然能賺很多,但開銷也不低。
“大哥,你每個月要花這麼多錢嗎?”穆寶問。
“你這是要查我的賬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太好吧。”
穆寶低著頭,慢慢將碟子裡的草莓叉得稀爛:“等你的賬本沒問題的時候我再看。”
“我的賬本哪會有問題。”奧祖靠在椅子上回憶,以前他每月都要固定支出幾筆費用,奧法的流浪生活費,奧什的零花錢,為弟弟闖禍買單的賠償款,穆寶的租房費,後來還要給溫波一筆生活補助費。
算到這裡,奧祖看了穆寶一眼,最後這筆給溫波的補助費,解釋起來太麻煩了,還是暫時不要讓穆寶知道為好。
不遠處的公共區域放著一架三角鋼琴,奧祖忽然來了興致,他問穆寶:“會彈鋼琴嗎?”
遲疑兩秒後,穆寶斬釘截鐵搖頭說不會。
“那我教你。”奧祖拉著穆寶走過去,當他把對方的手放在黑白琴鍵上,自己卻偏頭陷入了沉思,實際上,他也不怎麼會彈鋼琴,小時候媽媽教過他,然而曲子還沒練熟,他媽媽就拎著行李箱離家發展事業了。
奧祖站在穆寶身後,微微彎著腰,以他父母那樣浪漫的基因,按理說他多少繼承了一點兒藝術細胞,然而他嘗試彈了好幾遍,始終和他記憶中的那段旋律存在差異,他尷尬地笑了起來:“我以為我會來著。”
“不對,”穆寶握住奧祖的食指,往旁邊挪了一個鍵位,他糾正道,“大哥,你的這根手指應該放這裡。”
奧祖又彈了一遍,結合幼時的記憶,昔日的音符漸漸連貫了起來。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家裡應該也有一架鋼琴,只不過他媽媽離家後,鋼琴就沒人再碰了,後來索性搬去雜物間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奧祖垂眸一瞥,發現穆寶眉頭緊皺,他問:“怎麼了,我彈得這麼難聽嗎?”
“不、不是這樣的。”穆寶低聲回答,他下意識糾正奧祖的這個舉動,令他想起了狄格林上校強迫自己學鋼琴的那段日子,為此他們還大打出手,最激烈的一回,他扇了狄格林上校一巴掌,狄格林上校回敬了他兩巴掌。
記得有一次,狄格林上校用無比平靜的語氣罵他沒腦子,不懂鋼琴所傳遞的東西,他至今沒琢磨明白。他仰頭問奧祖:“大哥,鋼琴好玩嗎?”
奧祖想了想,說:“不能用玩來形容它,它是一種樂器,能夠優雅地傳遞人的感情。”
穆寶再次沉默了,奧祖和狄格林上校說了差不多的話,他猛然站起來,不想再碰鋼琴了。
奧祖轉頭看著穆寶,不明白穆寶為什麼突然不高興了,明明上一秒還好好的,他把演奏位讓給附近圍觀的小孩,猜測可能是自己的彈奏技術實在太抽象了,而穆寶又不好意思直接評價難聽,其實他是很能接受別人意見的人。為了晚上能睡個好覺,他特意折返回去問那些小孩,自己的鋼琴水平如何。小孩們認真客觀地點評,勉強能聽,但比起他們還差得遠。
“真的嗎?”奧祖往他們的口袋裡塞糖果。
收了糖果的小孩們立馬改口,說剛才的琴聲,三分貝某芬,六分某扎特,還有一分是鼓勵分,說明還有進步空間,不要因此驕傲。
奧祖忍不住笑了。
“啊!”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海戈靈激動壞了。
西方元趕緊拿起一塊蛋糕堵住海戈靈的嘴:“你是驢嗎?這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