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不好吧?”
獅白銀眉頭一擰,實在太不像話了,盧安緹竟然說出這種道德淪喪的話,還是怪他平時教育不到位,真想給盧安緹一拳,可是如果什麼辦法都不管用,他們只能做好最壞的打算了,非要犧牲掉誰一隻手的話,那還是鋸掉奧祖的手吧。
奧祖迅速捋清這些對話的始末,他感到很無奈,覺得大家的腦子都有點兒問題,為什麼非要鋸來鋸去呢?既然他們是在園區裡被銬住,那麼裡面肯定有解開手銬的辦法。
奧祖說,懇請大家都把眉毛舒展一下,彆扭得像根毛毛蟲似的,總之不要慌張,耐心等他們回來。
奧祖和盧安緹跟螃蟹一樣離開了。
轉眼間,一個小時過去了。
獅白銀靠在獸獸身上,嘴裡叼著一根草,這裡沒有藍天白雲,天空是灰濛濛的顏色。他對這次行動安排毫無異議,只是葉梗有些發苦,讓他不放心的反倒是這群身殘志堅的留守部隊,萬一遭遇襲擊,這些人基本毫無反擊之力,嗯……不知道怎麼回事,葉梗越嚼越苦,其實守家同樣責任重大,只有他留下才能穩定軍心,但是這草實在太難嚼了,他的舌頭都被苦麻了。
獅白銀靠在獸獸身上,換一根草,繼續進入思考模式,這座加蘭立實驗室傷害了好朋友的健康,又即將變成殺戮戰場,令他感到厭惡,可是等過一百年或者兩百年,等歲月沉澱後,這裡或許會成為一處旅遊勝地,為人們提供歷史自豪感。
想著想著,眼前的景色似乎在慢慢傾斜,獅白銀正覺得奇怪,下一秒他就和獸獸一起摔了個四腳朝天。
“誒!獸獸,沒事吧!我真不是故意的,誒!”獅白銀感到慚愧極了,自己竟然把獸獸給靠倒了,他連忙將獸獸扶起來,剛才他思考問題太入迷,忘了獸獸是柔弱的病患,“我給你揉揉。”
獸獸表示沒關係:“是我力氣不夠,沒支撐住。”
獅白銀坐直身體,讓獸獸靠在他身上休息,作為守家的——他自認為的——最強戰力,他密切關注每位守家隊友的精神狀態,瞧見穆寶一副自閉的樣子,他對獸獸說:“你先自己堅持一會兒,我去那邊蛐蛐一下,我們待會兒再靠。”
獅白銀讓獸獸躺平,他往獸獸身上堆了許多樹葉,然後挪動到穆寶那邊。
獅白銀從小性格穩定,樂於助人,善良大度,從未乾過一件無理取鬧的事,雖然只有獸獸一個朋友,但這並不代表他的交際能力有問題。
眼下,他和穆寶處境相同,因此格外理解穆寶的心情,經過這些天和丹娜等人的相處,他對他們之間的微妙氣氛專門做了一些研究,如果他的解題方向是正確的話,那麼他以自己的人格跟穆寶保證,盧安緹絕不會對奧祖做出越軌行為。
穆寶看著獅白銀,他擔心的不是這個,就算奧祖不守男德有開屏想法,那也不要緊,之後他會想辦法讓奧祖再也開不了屏。
獅白銀被盯得渾身不自在,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很乾淨,穆寶是他接觸過的人當中,比較難溝通的一個,因為他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一般來講,沉默寡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