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撕裂了,他不敢再抬頭去看奧祖,這些年他小心翼翼在奧祖面前積累的乖巧表現,全部被狄格林上校摧毀了。
狄格林上校如同惡魔一般,在他身體上方低語:“希望奧祖每一次回頭,都能夠看見我們的親密無間。”
【作者有話說】
(撓頭)喜歡一句電影臺詞:愛是霸佔,摧毀,還有破壞,為了得到對方不擇手段,不惜讓對方傷心,必要時一拍兩散,玉石俱焚。
回到神女塔的兩週裡,奧祖每天密切關注塔內情報部門的最新訊息,就差親自督促調查進展了,只要有機會,他就會出塔尋找穆寶的下落,人不可能憑空消失,他假設過很多種糟糕的情況,但他最擔心的是人沒了。
有一天,海戈靈實在看不下去了,或許他被奧祖的焦躁情緒給傳染了,他非常理解奧祖的心情,對方真的很不容易,這段時間幾乎沒有好好休息,作為好兄弟,他不應該作壁上觀,於是他醞釀好情緒,夾著尾巴去跟西方元打探。
海戈靈微微彎著腰,十分謙卑地問西方元:“那個,我們塔的穆寶嚮導失蹤一個多月了,您真的不知道您朋友的訊息?”
“我和他不是朋友,”西方元再次強調,他心裡始終無法釋懷穆寶故意謀殺自己的那件事,直到現在,他依然會被噩夢驚醒,他反問,“你的朋友會置你於死地嗎?”
當初他和穆寶做朋友,只是為了方便接觸奧祖,現在已經沒這個必要了,其實他也暗中關注了穆寶失蹤的事,但他真的對穆寶一無所知。
海戈靈說:“鄙人會游泳,就算被朋友推入海里,還有鄙人的精神體兜著。”
西方元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那你真厲害。”
“還有比鄙人更厲害的,”海戈靈想了想,這樣的問法太生硬了,不如先把人拿捏一頓,有了交情後,對方肯定會給他面子,他說,“嘿,您見過鄙人的精神體嗎?它的個頭很大,手腳很軟,我們下海去玩玩,鄙人讓它給您搞個全套按摩服務,包您渾身舒暢還想來第二次。”
西方元沉了臉,明知道他不會游泳,還讓他下海玩,這擺明著是在含沙射影挖苦他。
“您怎麼不說話了?”海戈靈探頭探腦地問。
“你和奧祖是好朋友?”
海戈靈唯唯諾諾地說:“我和他在學院島就認識了,我們是可以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
西方元說:“難怪。”
“什麼?”
西方元說:“我沒心情,你找奧祖下海玩吧,一條褲子容不下三個人。”
海戈靈站在原地,思考了許久,他實在沒聽懂西方元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剛才他拿出了自己最大的誠意,單論精神體功能開發這塊,他和他的大章魚絕對稱得上技壓群雄,只可惜西方元不懂得把握機會。
海戈靈餘光捕捉到了杜蒙的身影,對方似乎也要外出,他連忙把人叫住:“杜蒙,你去哪兒?”
杜蒙懷裡抱著一個盒子,看起來沉甸甸的,他說:“好久沒見到母親了,我想寄點東西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