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我們清算?”
杜蒙氣得不行,搬起地上的石頭,要砸穿安代表的腦袋。
鼠鼠連忙把杜蒙抱住:“別衝動,這種體力活應該交給我,而且你砸的地方也不對,應該往他屁股上的那個洞砸。”
安代表發出鬼哭狼嚎般的控訴:“惡魔,你們都是一群沒有人性的惡魔!我和你們拼了!”
“你太吵了,你的嘴巴只是用來嚎叫的嗎?”奧祖把芭蕉葉插進兜裡,抬手為安代表整理西裝,他說,“彼此弄得體面一點,你不是說今晚要去參加慈善音樂會嗎?這副模樣怎麼進得去呢?”
安代表喃喃重複這句話,慈善音樂會,沒錯,今晚他受邀參加慈善音樂會,像他這種身份的人,萬萬不能缺席。他說:“我要先去醫院!我知道你們也想去音樂會,那就馬上送我去醫院!”
奧祖揚手給了安代表一耳光:“跟人說話要有禮貌。”
安代表兩顆牙齒混著血蹦到地上,他咬著舌頭,含糊不清地說:“請帶我去醫院。”
醫院候診大廳,奧祖和一個小男孩僵持住了,小男孩很饞他手裡的芭蕉葉,但他還沒玩夠,不想給對方,他不吃孩童特有的哭鬧、死纏爛打、得不到就毀掉的那一套,並且憑藉身高優勢,他將芭蕉葉高高舉起,就算給小男孩一個凳子也夠不著。男孩母親打算用錢解決,問芭蕉葉多少錢。他回道,不是錢的問題,他也不是賣芭蕉的。
面對女人不可言狀的眼神,奧祖突然靈光一閃,把芭蕉葉扔給對方:“唐安琪的芭蕉葉,拿了可不許再退還哦。”
聽到這個名字,女人如臨大敵,跟躲避瘟神似的,立馬拎著男孩走了。
杜蒙說:“你真小氣。”
奧祖將芭蕉葉從地上撿起來,拍乾淨說:“小時候,我總是會把玩具讓給我弟弟,沒辦法,我愛他嘛,好不容易他消失一段時間,我才有機會體驗一下獨自擁有玩具的樂趣。”
“這也能叫玩具嗎?”
“當然,遛狗的玩具也是玩具。”
杜蒙:“話說你弟弟——”
“我不想聽!”奧祖捂住耳朵,打斷道。
“你在幹什麼?”
“我在祈禱。”
杜蒙問:“你祈禱什麼?”
奧祖說:“只要我弟綁架盧安緹失敗,我願意吃一個月魷魚罐頭。”
“你真的不喜歡盧安緹嗎?”杜蒙說,“他可是龐克大陸的雙精神體天才嚮導,這還能挑出毛病?”
“我願意跟他歃血為誓當兄弟,至於物件嘛,嗯……我恐怕駕馭不住他那種強悍的風格體型,”奧祖審視著杜蒙,對方性格很好,“其實大家都很喜歡你。”他特意縮小範圍,“哨兵們都非常喜歡你。”
杜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不想連累別人。”
“連累?”奧祖奇怪極了,不等跟他細問其中的緣由,就在這時,他突然收到神女塔的最新命令。芭蕉葉他玩夠了,隨手被他扔進附近的垃圾桶裡。
晚上七點,由十位哨兵和一位嚮導臨時組建的「聖呂嗒交響樂團」低調現身百靈岸大劇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