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是從哪兒來的?”
“迫不得已嘛。”奧祖雙臂枕著腦袋,看著天花板嘆氣,“現在把我睡到手,你就不信任我了,我很傷心。”
沉寂了幾秒後,穆寶退到奧祖身邊,他緊挨著對方:“我們還沒睡過。”
奧祖側過身,摟住穆寶說:“不用在意細節,反正現在我兩躺一塊。”
穆寶說,睡和沒睡有區別。
考慮到穆寶過去的經歷,奧祖在回答這類問題時,通常比較謹慎,他說:“遲早的事。”
穆寶曾經被奧什踹過一腳,基本很難出現興奮的生理症狀,自從他有了躺在奧祖身邊的機會,他就百般努力挽救自己的自卑,等奧祖睡著以後,他才默默盯著奧祖的身體奮發圖強,但頻頻中道崩殂,他只能慪氣,在心裡把奧什咒罵了幾百遍。
房間裡過於安靜,彼此的呼吸聲都能聽見。
“大哥,你想和我那啥嗎?我覺得今晚狀態就挺好的,可以嘗試一下。”穆寶聳了聳肩,說完立馬把臉埋進被子裡。
“哪啥?”
“就是那啥,加密通話,直白的不行。”
“我們之間還有我不知道的加密通話?”
穆寶說:“就是你想的那啥。”
“我什麼都沒想啊。”
穆寶覺得奧祖像個傻他喵的——瓜,他懷著忐忑的心情,坐到奧祖的身上,在對方的關鍵位置(也可以說是關鍵部位)偵測偉大理想,雖然他不行,但奧祖肯定比他行,他捂著滾燙的臉頰說:“就是這個。”
“噢!”奧祖一摸即通,立馬明白了,但他卻目光堅毅,及時剎車,腦海裡敲響警鐘,提醒自己要冷靜剋制,他不能這麼輕易就挺了,挺是一種試探,同時也是對某種稽核機制的挑釁,他不能這樣鋌而走險,因而他不得不拒絕穆寶的投懷送抱,他安慰穆寶,沒辦法,時代變了,他也很為難,最近處於高敏感時期,不能亂搞,萬一審出問題那就完蛋了,他們已經有了這層親密忠誠的紙面結合關係,不妨再忍忍,他們可以在精神的世界遨遊,重鑄柏拉圖戀愛的榮光。
穆寶的心靈跟著痿了。
奧祖建議道,如果穆寶失眠睡不著的話,不如趁著夜黑風高,他們起來打掃衛生。
“大哥,你以為這樣就能轉移話題,讓今晚的事徹底翻篇嗎?”穆寶問,在這個索然無味的夜晚,他重新撿起他們剛才的矛盾。
“這就是你在胡攪蠻纏了,我已經解釋得很清楚了,”奧祖壓住穆寶,他不知道可不可以壓,他在此鄭重申明,他只是想和穆寶換個邊睡覺,他從穆寶上方翻跨過去,一不小心就壓住了。這個壓法非常純潔!這個壓法是個意外!沒有任何不軌觸及黃線的意圖!並且他只壓三秒就起來,請讓他把話說完,他皺起眉頭,“胸口痛。”
穆寶立馬變得緊張了:“你生病了嗎?”
奧祖說:“被你氣的。”
穆寶垂下目光。
奧祖懇求再壓一秒,最後一秒,這真的是他最後一句話了:“你要是總拿自己和他們相提並論,是多貶低我挑伴侶的眼光。”
說完,奧祖坐到床沿邊上,冷靜是需要理智和時間的,他想起羊尾哥曾說過的一句話,不能釋放天性的人生就如同被雷劈過,他很想知道別人是怎麼度過寂寞長夜的,反正他這邊的日子實在太清湯寡水了,勺子伸下去都撈不到一片蛋花。
穆寶又開心了。
事到如今,奧祖深知穆寶是什麼性格的人,老兔先生帶來的那兩個年輕男孩是無辜的,倘若他讓穆寶別去傷害他們,穆寶今晚夜裡就會提刀把人消滅掉,於是他假裝漠不關心,隨口一說,那些人是死是活跟他沒關係。
第二天,奧祖搞到一輛腳踏車,經過簡單的修理,勉強還能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