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音樂會後一直在接受相關部門的調查,沒人為其惋惜,市長只是一個津津樂道的職位頭銜,一位市長垮臺之後,立馬會有另一位新的競選者站起來頂替。
安米紗八卦問:“珊妮,你知道奧祖嗎?”
溫珊妮說:“知道。”
“奧祖真可憐,可他足夠堅強自信,如果換做是我,早就跳海自盡了。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還是說哨兵本身就比我們這樣的普通人要堅韌?不僅擁有強大的戰鬥力,還有一顆堅韌的內心,如果他有空開情感講座的話,應該能為神女塔大賺一筆外快。”
溫珊妮沉默不語,突然從旁邊的箱子縫隙裡竄出來一隻老鼠,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在張開嘴巴準備發出驚恐叫聲的同時,安米紗已經撲了過去,徒手抓住了老鼠。老鼠奮力掙扎的模樣,令她迷茫不安,她無比緊張地說:“快鬆手,它可能會抓傷你。”
安米紗把老鼠扔進廁所馬桶裡,迅速用水沖走了它。
溫珊妮磕磕絆絆地問:“為、為什麼要做這麼危險的事?”
“可是你會被它嚇到耶,當時我沒想那麼多。”安米紗無辜地說,她把保護溫珊妮形容成一件頭等重要的事,這麼做彷彿是出於習慣與本能,她張開手指,在溫珊妮眼前晃了幾下,表示自己沒有受傷,電視機裡的微光不斷閃爍在她那張真誠的臉上。
她們繼續坐在地板上,一起看電視,換了另外沒什麼人氣的頻道,熒屏裡面正在下雪。
“珊妮,你見過大雪嗎?”
溫珊妮搖頭。
“奇怪,為什麼我們這裡總是晴空萬里,而丹娜內陸地區這個季節卻白雪皚皚?”
溫珊妮回答不上來,有的地方,就是從來不會降雪。
當談起接下來的目的地,安米紗信心十足,彷彿她們一定會找到狗,但關於找狗這件事,不能太過著急,今晚的行動進度已經令她非常滿足,以她們的默契,將狗尋回只是時間問題。
第二天中午,溫珊妮見到了她的哥哥溫波。雖然兩人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了,但最近一次通話是在幾天前,溫波告訴她房子被爸爸抵押的事。
受家庭環境的影響,溫波在學業方面一直刻苦努力,現在已經在外地(戎河)上大學的他,靠著獎學金和兼職勉強實現了經濟獨立。從戎河到百靈岸,乘坐特快海上列車需要三個小時,他這次回來,是為了將更多的私人物品搬走,只留小部分在家裡。他深思熟慮,這一小部分物件,日後可以作為他不得不回家一次的理由。
溫波跟隨溫珊妮走進校園內的一條無人打擾的綠蔭小道,他穿著洗過無數遍的舊衣服,舊球鞋,儘管整個人看起來日漸褪色,但卻是一副乾乾淨淨的樣子。他們坐在長椅上。
“最近爸爸有找過你嗎?”溫波問。
溫珊妮搖頭。
“不論他說什麼,都不要搭理他,尤其不要給他錢。”溫波單方面和溫珊妮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