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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橘子?你以為我是怎麼變成這樣的?我為了我們這個家可是犧牲了一隻手!你這個沒有良心的混賬女人!”

溫卡麗耐著性子,給溫巨力剝橘子。

然而溫巨力又立馬有了新想法,他說:“我不愛吃橘子,你去給我弄成果汁,把籽去掉,苦了我不喝,你趕緊去弄,沒榨汁機就手動,反正你自己想辦法。”

“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溫卡麗一點兒也不慣著,她說,“狗屁果汁,你只配喝魷魚墨汁。”

“好哇!你忘了誰才是一家之主!”溫巨力震驚無比,他從床上爬起來,要和溫卡麗一較高下,然而一個巨浪撲打過來,他直接摔了個大跟頭,然後他就再也起不來了。

溫卡麗把溫巨力按在地上一頓暴捶,捶完翻個面繼續捶,她抓起橘子,直接整個粗暴地塞進溫巨力的嘴裡:“給我連皮帶籽一起吞下去,以後要麼就別吃橘子,要麼就只能這樣吃橘子。”

溫巨力被揍得鼻青臉腫,毫無反抗之力,他索性躺在地上嚎啕大哭:“我不活了,活不下去了,這哪裡是家,明明是養殖場,豬馬牛羊都不用過這種仰人鼻息的日子。”

“豬馬牛羊還能上桌,你能幹什麼?擺盤都嫌你品相差,”溫卡麗踹開溫巨力,“別擋著道。”

船內的桌子中央放著一瓶酒,酒瓶左右伴隨著一碗一杯,碗是溫卡麗的,而小杯子是溫巨力的,杯子的體積不及碗的四分之一。

溫巨力小心謹慎地和溫卡麗碰杯,他正和對方商量一件十分嚴肅的事,其實他不愛喝酒,只是小抿一口,整個嘴裡就火辣辣尤其萬針齊發,但他打不過溫卡麗,只能伏低做小地陪酒,他把殘廢的手臂擱到桌面上,砰砰兩聲,試圖引起溫卡麗的注意,他說:“這就是奧祖的傑作,你瞧他多狠的心啊,他對我這位親舅舅尚且如此,指不定會對我們家穆寶幹出什麼事,我皮糙肉厚不要緊,可我外甥怎麼受得了這種罪?”

溫卡麗沒有說話,酒是一碗接一碗,直接往嘴裡灌。

溫巨力看得胃裡難受,他很嫌棄溫卡麗的這種喝酒方式,但不得不忍耐,他說:“我早就瞧出奧祖那小子有家暴傾向,動不動就付諸各自形式的暴力,他怎麼對我,以後就會怎麼對穆寶,我堅決不允許我們家穆寶和他在一起,你忍心讓穆寶跟我一樣缺胳膊少腿嗎?”

溫卡麗受不了溫巨力喝酒時那張如喪考妣的臉,她不耐煩地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是他媽媽,我是他親舅舅,我們是一家人,要團結,要相親相愛,不能搞家庭內部分裂,”溫巨力說,“依我之見,這件事我們得反對到底,不能讓奧祖這麼輕易就心想事成,他不過就是仗著哨兵身份作威作福,想白嫖我外甥,也就是你兒子。”

溫卡麗說:“那你去唄。”

溫巨力問:“去哪兒?”

溫卡麗說:“你怎麼想的就怎麼做。”

溫巨力又問:“那你呢?”

溫卡麗搖了搖酒瓶,滴酒不剩了,她不悅道:“我管不了這事。”

“要管要管,一定要管,如果連我們都不敢管,那我們家穆寶的人生就完蛋啦,”溫巨力說,“哎呀,你又忘了我的話,總之我們要團結,要一起行動!”

“我不想行動,你自己去吧。”溫卡麗對著酒瓶吹氣,顯然是沒快沒耐心了。

溫巨力說:“你這人咋回事?除了喝酒還會幹啥?”

就在這時,船外突然來了兩名警察,詢問這裡是否是溫巨力先生的家庭船隻。受颶風影響,市民們將生活搬到海面上,這固然會對他們的生活節奏和習慣帶來一定的影響,但公安部門並未停止工作步調。警察頂著海上風暴向溫巨力出示相關身份證件,他們這次前來,還是為了調查溫珊妮失蹤的事。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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