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話。
西方元扶著一棵芭蕉樹狂吐不已,雖然他很擅長茶藝,但從未乾過傷天害理的事,目標鮮血淋漓的悲慘模樣令他感到渾身不適。他承認自己熟練掌握多門茶藝,然而他的茶藝一般是為自己謀取方便,在與人的交往中,不管什麼方面,摩擦不可避免,施展茶藝能使他左右逢源,減少交際負擔。
奧祖擰開一瓶水,遞到西方元身邊:“你還好嗎?”
“我快不行了,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跟你們過來了。”西方元揮手讓奧祖離自己遠點,他還沒徹底吐完,胃裡翻江倒海,難免傷及無辜。
奧祖說:“先喝口水吧。”
西方元搖頭,他之前經歷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包括在學院島的那段日子,艱難但不殘酷。他出生於丹娜內陸地區,因此他暈船,不會游泳,原本他有機會在學院島學會游泳,然而被海水嗆了兩次後,他就放棄了,反正以他受歡迎的程度,只要他落水,肯定會有哨兵搶著跳海救他。
現在的場面,令他的內心深受震撼,既死不了,也難受得活不下去,他理解不了奧祖他們的冷漠,按理說,有人受傷應該立馬將對方送醫院進行醫治,但奧祖他們顯然不打算這樣做,他們甚至還在製造恐懼。
西方元轉過身,背對著眾人吐。
奧祖把水放到西方元身後,他理解但是很難體諒西方元的過激反應,嬌氣這種東西,不能出現在能力者身上,他說,堅強一點,現在只是開始,抓緊時間習慣起來。
西方元想罵人,他聽出奧祖的言外之意,不滿他的善良,關於這點,他堅決捍衛到底。
至於躺在地上的這位安代表,身上還有許多文章值得挖掘。
奧祖思忖了一下,接下來的事,沒有神女塔的批准,不適合帶兩名新人嚮導,他走到穆寶面前,說:“你和西方元先回去,他看起來身體不舒服,你能照顧他一下嗎?”
“我會好好照顧他的。”穆寶欣然同意,這次能夠和奧祖一起外出,他已經很高興了,意料之外還獲得和西方元單獨相處的機會,他喜歡奧祖對他的信任,更喜歡單獨送西方元回家這件事。
奧祖攙扶西方元上車,他彎腰趴在車窗上,叮囑他們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車可以停他家院裡,等他回來後再做處理。
穆寶對奧祖的每個字都牢記在心。
出發兩分鐘後,穆寶握著方向盤,平靜地對西方元說:“我技術不好,你係穩安全帶。”
因為這句話,西方元瞬間對穆寶的車技產生了懷疑:“那你為什麼坐駕駛位?”
“除了我,沒人有空送你回去。”穆寶說。
西方元檢查了身上的安全帶,系得很牢固,他撇了撇嘴,看著前方寬闊的公路,每次碰到過往疾馳的車輛,尤其是擦肩而過的瞬間,他都會心驚膽戰。
車內很長一段時間沒人說話,西方元感到無聊,他並非那種沉默寡言的人,礙於和穆寶目前的關係,他需要等待一個合適的開口時機。這一路上,車輪子緊貼著地面,處於穩定行駛的狀態。他說:“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