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這般的模樣。
蔣千昭徑直朝著鬱淨的方向走去。
果不其然,在看見蔣千昭靠近自己時,鬱淨眉心不自覺地擰起,這人又在搞什麼名堂……秉持著不想與他有任何接觸的想法,鬱淨起身,決定換個地方待著休息。
於是,鬱淨剛走到一棵樹下,蔣千昭後腳就在樹旁坐下了,速度甚至比他還快。
鬱淨:……
沒事,我長了腳,我會自己換地方。
換了一棵樹,鬱淨繼續坐下。
蔣千昭又來了。
鬱淨被這幾乎像是小學生吵架一般的架勢惹得有些煩躁,既然這樣,那我躲水裡還不行嗎,他朝著海邊走去。
然後蔣千昭跟上了他,也脫下了上衣丟在一旁,這下更礙眼了,因為他身上正是自己給他包好的傷口,自己撕下的襯衣一角,現在正在對方身上。
眼看著蔣千昭真的要跟他下到海里,甚至海水都已經快沒到了他的傷口,以蔣千昭為中心散開了血色的漣漪。鬱淨終於回頭,冷冷地看著對方:“你有完沒完。”
“沒完。”
最終兩人還是擦乾身體到了岸上,鬱淨不耐煩地轉過身體道:“你把衣服穿上!”
蔣千昭默了默,慢悠悠的把衣服套上,他還以為鬱淨會喜歡兩人不穿衣服聊天。
“我是來和你道歉的。”蔣千昭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鬱淨的動作幾乎不可見的一頓,隨即又輕笑一聲,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朝著前方走:“道歉?我們尊貴的二殿下有什麼事情需要和我這個普通的oga道歉?”
“因為前幾天的事情。”蔣千昭開口,他不太喜歡鬱淨這種語氣,像是在刻意撇清自己和他之間的關係。
當鬱淨停住腳步的時候,蔣千昭就知道自己的方向找對了。
“為什麼要道歉?”鬱淨反問。
“因為做錯了。”蔣千昭用陳述的語氣說著,“對不起。”
鬱淨頭也不回只是背對著蔣千昭,如果此刻繞到他前方來,會發現鬱淨雙眼之中帶著些許的情緒,那情緒甚至都將他的眼眶染得有些微紅,他繃直著唇角,努力不讓聲音洩露自己的情緒。
“哪裡做錯了?”
蔣千昭這下卡殼了,他用有些不確定的語氣說道:“我那天不該對你說那麼重的話,那些不是我的本意。”
“那你是什麼意思?”
蔣千昭如實說了出來,“我應該在一開始就不要讓你跟過來,怪物我來處理就夠了。”如果鬱淨不跟過來,就不會因為自己而猶豫了,也不會因此受傷,蔣千昭在心中補充著後面的幾句話。
可話語一說出口,在他的嘴裡好像就變了幾道意思。
鬱淨瞪大了雙眼,他冒著生命危險來救他,蔣千昭居然嫌棄自己拖他的後腿?
“是啊,我應該一開始就不應該跟著你來這個地方!”鬱淨冷笑起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