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嘴。
“為什麼???”阿曹也愣了,他不可置信地看向鬱淨。
“他沒事。”鬱淨沉下聲音強調了一遍。在場的alpha們面面相覷,但不可否認的,鬱淨的態度讓他們變得有些鬆動。
“可帶回來的訊息說……”
“我說,他沒事。”鬱淨雙眼盯著阿曹,那雙眼睛中有一種名為執著的情緒在湧動,沒有人看到桌子下,鬱淨一隻手死死扣住腿,力道之大幾乎要將上面的布料抓破。
阿曹突然沉默了。
有alpha大著膽子問了一句:“原來這是將軍一早就計劃好的嗎?”
鬱淨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說:“繼續訓練。”
話音一落,整個空氣中焦灼的氛圍終於洩出了一絲。他們不知道鬱淨和蔣千昭的計劃,但鬱淨既然說了沒事,那一定就是沒事。
沒過多久,所有人都離開了,但只有阿曹還站在原地。
“你怎麼不走?”鬱淨說這句話的時候,喉嚨終於忍不住咳嗽了起來,他扶著牆,緩著呼吸。那張本來就沒有什麼血色的臉龐如今白得幾乎透明,甚至能看見淡青色的血管。
身旁的阿曹將他扶著坐下,終於問出了自己心中最想知道的那個問題:“其實你也不知道將軍的情況對嗎?”
“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有區別嗎?”鬱淨掀開眼皮,看了他一眼。
阿曹本來想說些什麼,但聽完這句話後,突然猛地醒過神來。
是啊,知道和不知道有區別嗎?就算知道了,憑藉他們目前的狀態和兵力,和西塔國一整個國家對抗豈不是天方夜譚!
所以鬱淨……
鬱淨此時已經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像是坐著睡著了一般,但阿曹分明看見鬱淨手指緊緊扣著椅子扶手,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阿曹一瞬間明白什麼,他捂住了臉,極力地掩飾自己的情緒。現在正處於兩方對立的關鍵時期,任何人都不能動搖軍中的情緒。
他緩了幾秒,輕輕把門帶上,走出去了。
門被關上的一瞬間,鬱淨睜開眼睛,雙目之中一片猩紅。他顫抖著想要站起來,雙腿卻一個踉蹌跪坐在了地上。
鬱淨手腳並用地從休息的地方扯出了一件衣服,那是蔣千昭貼身穿過的衣服。他閉上眼睛,將這件衣服抱在懷裡,仰起頭閉上了眼睛,一個月了……
他已經一個月沒有見過蔣千昭了,不論是衣服上殘留的氣味還是後頸臨時標記的氣味,只剩下了淡淡的一絲。
之前蔣千昭易感期的時候,自己總是生理性的顫抖,覺得蔣千昭咬得太重、太深,總覺得受不了那樣的刺激。
可是此時此刻的現在,他卻後悔沒有讓蔣千昭在後頸的腺體上留下更深的烙印,哪怕是終身標記……
那些在外人面前的防備掉得七零八落,鬱淨用力扯著手上這件衣服,努力釋放自己心中的不安。
“蔣千昭……”鬱淨的語氣有些顫抖,“說過的話,你最好說到做到。”
一位alpha站在鬱淨休息房間的,面色有些猶豫。
阿曹眼尖地看見了這一幕,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