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他的頭髮。
鬱淨深吸一口氣,這是第一次有人動他的頭髮,居然還是個alpha!
這個世界終究還是瘋了,鬱淨面無表情地想著。
終於,頭上的感覺一鬆,鬱淨如釋重負一般快速離開。
“等下。”蔣千昭這一聲終究還是來的太遲,鬱淨已經衝了出去(至少在蔣千昭看來是這樣沒錯)並且成功停在了半路。
頭上傳來一陣刺痛,鬱淨回頭,自己那可憐的一小縷頭髮留在了蔣千昭手上。蔣千昭曲了曲手指,那抹頭髮在他指尖纏繞,他只是低頭注視著手上纏繞的這縷頭髮,神色莫名認真。
鬱淨臉有些發熱,怎麼今天諸事不順。他沒有再看,只是語氣有些急切道,“走吧。”
鬱淨徑直走在了前面,他腳步有些快,自然就沒注意到狹小封閉空間之內傳來有些異樣的動靜。
他順著這條路走進去,發現一個個監獄一般的籠子,裡面有人生活過的痕跡,但如今空無一人。不知不覺中,他的腳步在加快,而身後的腳步聲一直在距離自己不遠而不近的地方跟著。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起,身後的腳步聲突然停住了。鬱淨回頭,便發現蔣千昭在身後看著自己,手上那縷留下來的髮絲不見了,他眉頭緊鎖,神色有些凝重。
“怎麼了?”
蔣千昭大步朝著自己走來,速度越來越快,甚至跑了幾步來到自己面前。
鬱淨愣愣地看著他,接著好聞的龍涎香鋪面而來,他伸手捂住了鬱淨的嘴,把他抵在牆上,手墊在鬱淨的後背。
“別出聲。”
“第一個願望就是——吻你”
口鼻被捂住的一瞬間,鬱淨渾身汗毛豎起,一股不適感如同陰冷的蛇一般從腿腳湧上整個全身。
“叮噹。”清脆的一聲響,他彷彿又聽見了瓶蓋掉在地上的聲響。
鬱淨幾乎是下意識地往旁邊躲開,後背靠在冰冷的牆面之上,接著雙目有些失神地看向蔣千昭。龍涎香絲絲沁入鬱淨的心臟,很快他便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些什麼,也意識到了站在面前的人究竟是誰。
那人漆黑的瞳孔注視著他,如同一條絲絲吐著信子的蛇,那條蛇順著腿腳將他一點點捆綁,但眼神卻毫無感情。
也正是這樣的目光,將他拉回到了現實之中。
渾身上下的防備稍稍鬆懈些許,鬱淨站直身體靠在牆邊,冰冷的溫度激得他神志終於清醒,鬱淨深呼吸幾口氣,平復著心中的驚悸。
蔣千昭仍然只是看著他,鬱淨身上霎時間的異樣沒有逃過他的眼睛,但他也只是愣了片刻便移開了視線,接著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紙帕。
“擦擦。”
鬱淨接過,擦了擦頭上冒出的冷汗,果然這一陣還是接觸alpha接觸得太勤了麼。
沒有時間在這件事情上做過多的停留,他們心照不宣地揭過發生的異樣。雜亂的腳步從兩人後背漸漸靠近。
一個娃娃音從身後傳來,帶著鬱淨印象中的熟悉。
“狗alpha們,終於抓住你們了!”娃娃音聲音憤憤,幾道不同的聲音在一旁附和著。
他按下牆邊一處凸起,牆面上出現一小條豁口,露出紅色的按鈕。
只聽“滋”的一聲,狹窄的走廊通道之中霎時間閃起光亮,無數的紅色鐳射橫貫在中間,也將兩人徹底困在狹小的方寸之間。
這是西塔國常見的鐳射防護手段,但一般都被用來放在特殊的地方。
比如……關押重犯,蔣千昭眸色一沉,沒想到跟著鬱淨竟然能找到這麼大一條魚。
一個聽起來有些稚嫩的聲音道:“媽的,讓你們也被關個十天半個月爽一爽。”
“你說關誰?”蔣